走到楼梯间,简深就挨了一巴掌。
“你自已看看你做的好事,如果没有你,我们家指不定头幸福呢。”
简深摸了摸脸,听了婆婆的话只能点点头。
“我会把柳淮带回去,你自已回去吧,收拾收拾东西,等柳淮醒了,你们就去办离婚。”
简深:“不要妈,我不想和柳淮离婚。”
“狐狸精,”婆婆骂道,“如果不是你,柳淮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给我……给我……”简深低着头,声音很低,但婆婆压根没有听完简深在说什么就出了楼梯间,但简深还是坚持说完了,“给我一点时间。”
简深知道自已和柳淮走不到最后,总有离婚的那天,但最近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和甜蜜似乎让简深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自已和柳淮没有结果。
等到结果摆在眼前时,简深才幡然醒悟,被现实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婆婆似乎是早有准备,在她出了楼梯间后就进来一个人,不分由说的丢给简深一份离婚协议,简深没有伸手,协议掉在地上。
简深慢慢弯腰把协议捡起来,摸着上面几个字,似乎有着灼伤皮肤的滚烫。
简深最后走的时候还想去看柳淮一眼,但被赶出来了。
顾听坐在病房边看着柳淮,柳淮很安静,和自已认识的那个人大相径庭,身上多了一份冷静和疏离感。
看的眼睛有些干涩了,顾听才收回目光,他觉得自已疯了,竟然有些在意柳淮,在意他什么时候去他店里,在意柳淮最近身边都有谁。
柳淮已经结婚了,同时还顽劣不恭。
就这样的人放在以前,顾听看都不会看一眼,如果在店里闹事,他还会毫不犹豫的赶出去。
没想到的是,自已竟然没有。
顾听推了推柳淮的手:“你老婆现在被你妈刁难呢,你还不快起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听也有些无奈,这很明显就是在没话找话。
坐了一会,简深的婆婆就从外面回来了,对着顾听也没什么好脸色。
目光极其不友善的打量着顾听,应该是把他和简深归入一类了。
“你就是酒吧的老板?”她问道。
顾听点点头,抱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你开那样的店岂不是来祸害人的,我们家柳淮每次去你的店都出事,我告诉我要去告你!你家柳淮这样你要负全责,如果我家柳淮有事,你和那个简深的狐狸精都要陪葬!”
顾听面不改色的听着,说到简深的时候顾听的脸色的变化了一下。
他忍不住看向床上的柳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柳淮一家对简深都不好,甚至是厌恶,但接触过柳淮够,发现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但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似乎印证着他所看到的是一个假象。
她捕抓到顾听这小小的电话,就在这里下文章。
“这么关心他呢,你也着了那个狐狸精的道?然后你们合起伙来伤害我家柳淮是不是!”
顾听:“夫人,你想告就尽管去吧,但如果继续再这样肆无忌惮的造谣,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不顾对方的咆哮就转身离开了。
出来后在医院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简深,便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简深没有接电话,而是发了消息告诉顾听自已先回去了。
顾听这才放下心来,应该是那个女人对着简深说了什么,简深才会着急走。
回到家,简深就去了卧室,拿出行李箱,
他的东西不用怎么收拾,他在很早之前就有物料,东西也一直放在行李箱里,另外他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东西少之又少。
全部收拾出来也只不过只有一个二十二寸的行李箱。
简深把离婚协议签了,放了客厅的茶几上就出了门。
简深和社会脱轨太久了,出了门便有些迷茫。
晚上的车站不售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