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怀逸看着那男人,眼眸中有情,却似乎并不真心,他接过那壶酒,却也没有喝,反而搂着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客官~您想要奴家怎么伺候您啊~”

男人折扇轻摇,扇出带着酒气的风,并没有回答戴怀逸的话:“美人儿,你叫什么?”

戴怀逸一饮而尽,微微一笑低声道:“奴家叫仙儿,小仙儿~公子~”那一声叫得男人骨头都酥了,连连把戴怀逸抱到了房里,话不多说便扒了衣服猴急地蹭了上去,喘着粗气,将高高翘起的肉棒送了进去,直捣黄龙:“啊仙儿,仙儿……”

戴怀逸将男人压在身下,看到他因为快感而通红扭曲的脸,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他扭动腰肢,将那男人夹得更紧,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将那男人送上云端,男人大叫着,双手紧紧掐住戴怀逸纤细的腰肢,像要把他弄坏一般,皮肤在难以抑制的情动下跟着变得红润,而戴怀逸也毫不示弱,不断挺动腰肢,濡湿的后庭又缠又裹,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下都抽得男人欲仙欲死。

整整一夜,男人都在戴怀逸身上发泄着欲望,而戴怀逸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断迎合着男人,直到天亮,男人终于精疲力竭,倒在戴怀逸身边沉沉睡去。而戴怀逸经过一晚上的情事,此刻却还是神采奕奕,他看到男人的疲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里得意,也许算苦中作乐吧。

说起来,长清山,总觉得过去了许久,久得连回去的门都找不到了……门?

……那时候,贾季余就是一个猛子栽进了长清山的门里。

当时的贾季余还是个小娃娃,那个饥荒的年代,母亲牵着贾季余的小手上山挖野菜,可挖着挖着母亲就不见了踪影。他穿着破烂的布鞋,深黑色的小眼睛无助地望着周围一圈高大密集的树,风呼啸地吹,直到山峦缓缓吞下孱弱的斜阳,面前的景色红得发黑,他终于见到了母亲的破篮筐,抬头就注意到不远处灌木中的黑影,他本能地后退。

这一退,他得救了。

孽的伊始,他却再也不能得救了。

长清山的门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说进就进的,像这样的小毛孩子走错路撞进长清山大门的情况戴怀逸也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小孩子无依无靠,能千钧一发找上这里也算是与长清山有缘。至此,贾季余就被留在了长清山上。

最开始,其实是没打算让贾季余修行的。至少,戴怀逸不让。等到饥荒过去,这小娃娃也就该下山自谋生路了。

可贾季余每次提着他半人那么高的木桶给山上的菜园里浇完了水,就会趴在讲学堂的门缝边上偷听戴怀逸讲课。

一开始戴怀逸没怎么在意,反正他也不会给出任何指导,想着过段时间贾季余的好奇心过了,也就走了。没想到,贾季余真就那么求知若渴,每天都来!

每每听到一些皮毛,贾季余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戴怀逸面前问这问那,他是那样的好奇,那样的渴望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戴怀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也只能微笑着一一解释给他听。

他不是一个耐心的人,他总是不耐烦地把小家伙赶跑,而小家伙也总是乖巧的任由他摆布。

等到戴怀逸回过神来,才发现小家伙已经把修仙之道都学完了,从那时开始,戴怀逸发现他不再讨厌这个小家伙,也不舍得赶他走了。只不过戴怀逸还是不肯承认贾季余是他的徒弟,贾季余也还是叫戴怀逸“仙尊大人”。

“仙尊大人,为什么天上的星星会一眨一眨的呢?”

“因为它们想要和我们说话,想要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

“那您能听懂星星说话吗?”

“可以,星星只说给愿意倾听它们说话的人听,如果你愿意听,那它们就会一直陪着你,不管过去多久,不管未来怎样,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仙尊大人是神仙,您也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不会一直陪着你,但我会尽力去保护你,只要你不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