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到饭堂,打完饭坐下,知青们怪异的眼神便都投射过来。
“他真不要脸,我看见他和赵红梅搞破鞋!”
“不止如此,还说许营长是他媳妇,谁不知道,许营长和青野同志是两口子?”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我们知青的名声,这样的人,干脆拉去沉塘好了!”
周翊礼已经尽力离开避开徐青野,但听见沉塘两个字,再也忍不住,将筷子往桌上一拍。
“许尽欢就是我媳妇,我和她是打过证明的夫妻!”
其他人一愣,接着阴阳怪气“噗嗤”笑出声。
正在这时,许尽欢和两个士兵走进饭堂。
王正纲嫌这热闹不够大,站起身来说:“许营长,我来向您求证一件事。”
许尽欢的眉头微微皱起:“什么事?”
王正纲抑扬顿挫说着:“周翊礼,是您男人吗?”
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周翊礼满是期待地看着许尽欢。
可下一秒,许尽欢的回答,像是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不是。”
第7章
如被雷劈般呆滞在原地。
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尽欢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否认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低低的嘲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啧,真是丢脸,许营长亲自辟谣了。”
“想让人家当你老婆想出癔症了吧?”
周翊礼脸色沉沉,见许尽欢出门,立刻冲上去质问。
“许尽欢,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了,可是我们的夫妻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要让我当众难堪。”
许尽欢眼神里满是冷漠与疏离。
“周翊礼,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虚荣心承认我们的关系?”
周翊礼呼吸一窒,他受了这么多的误解,不过是说出事实,在她看来竟然是虚荣心。
“并且,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说出这段关系,对我们都不好!”
听着她的话,周翊礼心里绞痛来得比往常都要汹涌。
他们也曾是相濡以沫的夫妻,许尽欢也曾对他好。
会在冬天给他准备冻疮膏,会把津贴和布票粮票都交给他保管,冬天会打热水帮他洗脚。
可徐青野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再也受不了,转身就跑,呼呼的风声从耳畔穿过,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踩到石块,脚踝一扭,重重摔在地上。
一阵钻心疼痛袭来,手掌都被砂砾磨出血痕。
周翊礼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回过神爬起来查看伤势。
突然,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俊哥哥,上回把你把我的腿都打瘸了,也得给我一点补偿吧,今晚,咱们来快活一回怎么样?”
是赵红梅!
周翊礼顾不上看伤口,猛地推开她时才发现,这里竟是上一世让他万劫不复的牛棚。
他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一定要赶在别人过来时离开!
谁知愣神间,赵红梅就又扑进了他的怀里,一遍扭屁股一边脱他的衣服。
周翊礼直接推开她,只听一声惨叫,就直接走了。
他连夜就要把赵红梅勾引他的事情上报公社。
到公社时,才发现王正纲在对着社长说:“社长!周翊礼刚刚被许营长拆穿不是她男人后,转脸就和赵红梅钻了牛棚,我们快去抓他!”
而徐青野就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拦住王正纲。
周翊礼气得肝胆俱疼,狠狠推开半关着的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王正纲两眼一睁,指着他:“快看快看,他衣衫不整回来的!”
周翊礼气得失去理智,当即冲上去和王正纲扭打起来。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许尽欢正好路过。
见到这幕,她神情一沉,呵斥道:“你们做什么?”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