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比在地上的多得多,冉冉本该是更适应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看着他黑沉的眸光心里有些发怵。
周作撩开床帷俯身拿起旁边的红花油倒在手上:“继续,还有五个来回揉完。”
冉冉伸脚过去,咬咬牙:“周作,我方才的话并非是打发我姐姐的说辞,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他的手停在脚踝上。
冉冉说的不错,周作确实是个精明的操纵大局者。他要做的事在心里会有个投入产出比,若是投入的金钱精力人脉时间过多仍然达不到效果,周作就会选择及时止损,防止浪费资源。
但,凡事都有例外。
周作加快速度帮冉冉把脚踝的瘀肿散开。
“明日晚间我再来。你这伤太医没有触诊不知道,我揉着可能伤到脚踝筋腱,若是不好好养以后会造成习惯性崴伤。”
冉冉认真记下了,看着周作收好红花油顺走她盖脚背的帕子擦手:“我洗了再还你?”
“……”那是云锦丝绸,沾了油得用皂碱粉洗,这帕子已经废了。
冉冉撇开头:“丢了吧。”
“嗯。”周作收好帕子,嘱咐冉冉好声休息就关门离开了。
方才还热闹刺激的屋子突然安静下来,显得空荡荡的。
冉冉望着自己的脚踝发呆,她以为周作听到她刚刚那番话会怒不可遏,再不济也要质问她什么叫做失败。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说,分外平静。甚至揉红花油的态度比他刚来的时候还要认真。
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冉冉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他。
? 67、六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