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而来的火箭射在人身上点燃衣服还能烧上一会儿,叮在地上的直接没了动静儿火苗噗一下就灭了没影儿。
四王爷终于有点慌了:“你不是砸了酒吗?怎么烧不起起来?”
他闻到空中只有淡淡的酒味儿,才明白自己又被那个蠢货给坑了半死。
那坛子里哪里是酒,分明是兑了酒的水!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从战乱开始萧临远端坐高台一句话没说,现在才站起来走到人群外边。
“朕的岳父、四哥联合起来一起反朕的皇位,真是好的很呐。”
御卫军一直守住不让进出的侧殿终于有人整装待发从里面出来,拿着最新的刀枪盔甲冲出来连摆阵都没有直接开始和乱军拼杀。
周作暗中点头,看看,这才是真正能成大事的队伍,刚那群乌合之众也就配拿来给萧临远当做整顿几个世家的筏子。
这些都是悄悄潜入皇陵又被萧临远慢慢转移进宫的京师野.战营的精锐,是萧临远瞒着所有人的底牌。
搏杀很快,周作挡在北卫的文官身前偶尔踢开飞来铁剑,或者踹飞某些不长眼想临死之前来拉垫背的叛军。
云香公主看局势渐渐回到父皇手里也不再害怕,反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那边绯色官袍的靖安世子。
没想到世子书画这么厉害人长这么好看连武功看起来也不必父皇差啊!
几乎是碾压式,一群刚刚才结束战斗虾兵蟹将和才投入战场的强兵精锐,以绝对的优势快速把敌方围在康平殿前面的空地。方才那些墙头草趁乱迅速融入人群,暗自后悔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同时希望皇上不要想起自己曾经去过叛军那边。
看到这儿,便是如罗坤这般莽夫也明了,这萧临远必然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这些天却沉迷于后宫的爱恨纠葛中,就为了放松他们警惕给他们致命一击。
“我输了。”四王爷嗤笑,“你老九还真是天生做皇帝的料,心计、智谋连演戏和隐忍我都不如你。”
萧临远背手走过来:“四哥言重,只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这么个自命不凡又其蠢如猪的鲁钝之人来和你共谋大事。”
周作遗憾地点点头,北卫这边还专门运了北卫良驹过来,甚至暗暗装作富商引诱罗坤的军队把物资打劫回他们军营,就为了壮大他这边的势力好让他有能力把四王爷反杀掉。
谁知道这蠢货被人家一忽悠,好马好蹬还有粮草辎重全都运到人家那边,还差点被四王爷的人反杀。
萧临远抬手,根本不给叛军投降的机会,京师的人冲过去叛军一个又一个躺倒在地,包括陈太后两个侄孙以及其他出现在叛军中世家子侄,直到剩下两个头目染血的长刀才堪堪停下。
“押下去,好好看守。”
人群中,早有人受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吓晕了过去,更有害怕皇上秋后算账者正窃窃打算着携妻儿老小辞官还乡一事。
陈太后望着两个侄孙的头颅落在地上怔怔回不过神,萧临远带着歉意过来:“让母后在今日遇到这等血腥之事是儿子的不是,等明年母后寿辰朕再给您补上。”
陈太后强自定定心神,乏力道:“不必了,劳民伤财的。皇帝你自去处理这些事,哀家与大公主先行一步,回去歇息。”
萧临远拱手:“恭送母后。”
云香公主福礼:“儿臣告退。”
萧临远点头:“照顾好你皇祖母。”
云香应是,扶着皇祖母离开时正好路过靖安世子身旁。她侧眼偷偷望过去一眼,打眼看过去居然还瞧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可要是年纪太大了父皇肯定会让皇室宗亲里的其他堂姐过来当这个和亲公主的。
一桩内乱在各方的期盼落幕。
周作及其北卫使团身为外臣自然不便在现场观摩萧皇处理自己的家务事,特别善解人意的向他提出告辞。
萧临远看了眼衣冠楚楚仿佛整场战乱没他们什么事儿的北卫使团,疲惫的按按额角:“人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