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林妈妈就是要她们知道既然早晚都要妥协,何不早点摆脱日日又饿又疼无限循环的日子,去前边潇洒快活去?
针扎下去,遍地都是哀嚎。冉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逼良为娼!
林妈妈看着冉冉惨白的小脸笑说:“你别害怕,你这模样可是万里挑一我哪里舍得你这身皮肉用这等折磨人的法子!”
冉冉撇开头,攒紧手指心口砰砰乱跳。
从舞台后的小房间出来,林妈妈又说带冉冉去二楼看看。
听着身后的哀嚎,冉冉心里害怕,推据说:“林妈妈,我真是靖安王府的婢女,您让我到大少爷跟前我一说他便知!”
林妈妈一个眼风扫过来,胖嬷嬷擒住她的手腕,如铁钳一般挣脱不得:“要你去就去,话这么多?”
冉冉无法,被半拖半拉地提上二楼。
谁知刚到二楼,便碰上出房门准备回家的客人,一见冉冉眼睛都直了!
林妈妈连忙拦住:“哟,刘公子呀别别别!是咱们楼里新来的姑娘,还没开.苞呢,到时候一定通知您!”
到底还是在楼里,那人看得心痒也只能丢开先走。
林妈妈这边刚打发走一位,又有间客房开了门出来个早起要赶回家的客人。
“唉哟,楼里有规矩,您别心急啊,到时候来捧场就是了。枣红啊!快送王少爷出门!”
那些人见了冉冉就如同见了骨头的狗!冉冉被他们吓得躲到胖嬷嬷的身后不敢出来,只觉得原来除夕来青楼过夜如此荒唐放.荡的人居然还不止大少爷一个!
在二楼走了一半,那林妈妈突然一砸拳头:“唉哟,倒忘了我还有两个女儿在楼里受罪,正过新年呢我得去看看。”
说完也不提去找大少爷的事,带着冉冉匆匆忙忙进了二楼边角的一间房里。
那胖嬷嬷一脸莫名,按理说新来的姐儿可不是这个流程啊,但眼见林妈妈都推门了,胖嬷嬷也只得拽着冉冉跟过去。
这房间在二楼拐角的地方位置偏僻,冉冉一进门就闻见了满屋子的药味儿,隐隐还透股腥骚的怪味儿,里面置着两张床上,两边分别躺了位姑娘。
她们二人皆是面色苍白形容枯槁,像是油灯里的芯子,正熬着灯台里的油,等灯灭。
“我这个女儿命苦啊。”林妈妈舞着帕子哭哭啼啼掀开被子:“刚出来接客没两年就遇上个冤家!那人是个、是个做事爱动鞭子的,偏他那爱使的鞭子上面带着细钩!每次只要他来,那房间里整晚整晚都是哀嚎声!每来一次我这女儿就要受一次伤!身上身下血淋淋的到处都是鞭伤,几个月下来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