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好止止痒。
“唔!”冉冉被他扰醒,下意识把脚缩进被窝里,小声说:“太痒了。”
周作摩挲手指感受下最后逃走的那丝滑腻:“今日元宵, 我中午陪你在澄院用饭,晚膳你自己吃。”
冉冉乖巧应到:“好。”
想起今晚团圆家宴上的那些人, 周作眼神冷冽:“我那堂哥跪了半个月祠堂今日刚好解禁出来, 我再去给你出出气?”
那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 冉冉恐怕就要被周俊这崽种污了去, 确实得再好好给他个教训才是。
冉冉知道,她想不想出出气不重要,世子还想罚大少爷那她就得满足他。
“那一定要好好给我出气才行呀!您都不知道,他眼睛色咪咪的一直盯着我瞧,把我魂都吓没了!”
周作靠过去把冉冉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好,那咱们一定罚得他让他下次见了你都怕。”
昨晚世子没有归府,今晨一大早小厨房里就忙着做早膳,生怕主子回来了没有垫肚的吃食。
周作抱起冉冉把她安置在怀里坐在桌前,十分有意趣儿哄冉冉吃早膳。
冉冉脾胃偏弱,不爱吃东西,稍微多吃些便坠在胃里胀得难受,这么些年也只有除夕前准备逃跑那段日子主动地吃过饭,平日里大都是随便吃两口,便丢下筷子不吃了。
今日周作得了喂食的趣儿,把她小小的身子拢在怀里跟逗小猫儿似的,左喂一个侧头,右喂一个扭脸,被喂得烦了冉冉干脆把头埋进周作的颈窝不肯露脸,周作哈哈大笑又把人揪出来喂她喝粥。
饭后,秋月端来漱口的清茶给两位主子,顺便给冉主子上妆梳头。
门外修文在阶下急急地说:“世子爷,二老爷因为大少爷的事在祠堂里闹起来了!”
周作漫步出来:“闹什么?”
“今日该是二房接大少爷回院的日子,谁知二老爷过来接人发现大少爷身上的伤因为没人照顾,到现在还是污糟糟一片,就、就闹起来了。”
周作冷笑:“我这二叔,惯会被人当枪使。王爷回京郊大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