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鸣又“咕咚咚”把余下的酒喝完,打了个酒嗝,重重一拍桌子,怒嚎道,“凭什么别个的高中生?活都少?不?了甜甜的恋爱,老子到现在却连手都没跟女生?牵过!!”

他说着,又要去摸翟曜的手,被翟曜冷漠抽离。

谢子鸣:“还好有你陪着我,让我觉得这世?界上不?只我一条单身狗!兄弟,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太仗义了!来,我敬你一杯!”

翟曜:“……”

大概是火锅店里太热,翟曜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觉得有些憋闷,摸了烟盒打算到外面透透风。

他刚起身离开,沈珩便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并出了门。

室外与室内温差大了不?只一星半点,翟曜找了棵树下站着,烟还没点着,嘴里就已?经开始冒白气。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翟曜的烟盒,翟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任由对方又劫他的打火机,点燃了烟。

“喝多了么。”沈珩吸了一口,撇向翟曜,“你脸很红。”

翟曜不?屑哼了声:“这才哪儿到哪儿,我是热的。”

“不?是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