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这争风吃醋的,小心以后被收拾得更惨。”
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话里的刻薄劲儿都冲上天了,旁人连句嘴也插不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江由锡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拉着他走了,“给老子回去,丢人现眼的......”
宴会主人清咳几声,解围道:“咳,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吃好喝好啊......”
人群慢慢散开,吕幸鱼扶着曲文歆站起来,“去医院吧,你脸没事吧?”曲文歆靠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虚弱地摇头,“没事。”
曾敬淮站在一边,目光犹如实质般狠狠在曲文歆身上刮过,刀子都没他眼神吓人。
宴会主人一把年纪了,还得说好话,瑟瑟发抖地上前问他,“曾先生?你脸上的伤...我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曾敬淮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吕幸鱼手里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血。
方信在一边冲他摇头,对方也就明白了,“那,那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等人都走了,曾敬淮才过去在吕幸鱼旁边坐下,抬手握住他替别人擦拭的手腕,低低道:“我也疼。”
吕幸鱼看他,他垂着头,侧脸上的指印很重,他梗着脖子回道:“你活该。”不过并未甩开他的手,他借势在白皙的腕骨上磨蹭,“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你原谅我吧,小鱼宝。”
曲文歆:“?”
还真是,道歉的话术都一模一样啊。
吕幸鱼还是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又拿起湿巾在曲文歆脸上擦拭,“你知道我刚刚多丢人吗?那么多人都看着我,肯定以为我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男人......”
“还有江承!”
“嘶--”曲文歆皱起眉,像是弄疼了他。
吕幸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倾身在他嘴角吹吹。
曲文歆嗅着香风,他装模做样的,“没关系,我不疼。”
曾敬淮下巴绷得很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混蛋,他来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嫌我不够丢人吗?”吕幸鱼狠狠拍了拍膝盖。他絮絮叨叨地骂人,“说什么小三小四的,我看他就是嫉妒,自己当不上急坏了吧?还拿我撒气......”
“有本事别亲我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过不过分啊......”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男人听见后,面容骤然一黑。
等替他擦好了脸,他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