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默?”李初雨皱着眉,安抚的摸陈景默的腰。“出来,不要着急,这样不疼吗?”
今天中午仅仅只是亲吻,床上向来被动的陈景默一反常态的主动把李初雨推倒,什么前戏都没做就骑在对方身上把硬物含进了小逼里。
李初雨能够清晰的透过那根家伙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度明显不足,还带些干涩,担心陈景默会受伤。
他的花朵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疼爱,像是用甬道拓出了李初雨的形状,哪怕没有经过前戏也能在不够湿的情况下将她轻松容纳,只是稍有不适。
“啊、不,不疼,只是有点唔…奇怪…”
“下次不准这么乱来,伤了怎么办。”
陈景默缓了缓想动腰,腰身却被李初雨摁住了。
“先别急,不要动。”
李初雨的一只手伸长到陈景默的胸前去揉捏他的乳头,对方闷哼几声,她的另一只手移到硬挺在交合处上的阴蒂。
“啊!啊初雨、!”
这里是陈景默最敏感的地方,经李初雨触碰就缩紧了甬道,干涩的小洞里的潮湿逐渐在蔓延。
“嗯哈初雨、这里,碰这里的话…呃…”
“想高潮的话就顺其自然。”
“呵啊…”陈景默倒下去压在李初雨身上,身体本能追求快感的用阴蒂去蹭女人的手指。“初雨嗯、嗯啊…”
“嗯?”
“呜用,呃再,再用力弄那里、哈…”
李初雨笑着亲他的侧脸:“小浪货。”
这具淫荡的身体不会满足于温柔的触碰,李初雨再清楚不过了,她干脆就揪住那颗阴蒂往前扯。
“嗯啊啊啊啊──!”
陈总立马潮喷,这招果然屡试不爽。鸡巴把他的甬道堵的那么满涨,竟还是有热液在交合处溢出来,李初雨隔着薄膜都可以感受到老板身体深处激动的涌出热液,小逼像嘴那般夹紧和放松。
高潮后的甬道已经足够滑腻,李初雨放下心,拍拍陈景默的屁股:“陈总,爽过了也不许偷懒,动一动。”
“唔~”
陈景默发出像撒娇一样的低吟,支着酸软的腰坐直身体让硕大侵犯刚高潮后敏感加倍的甬道。棱角一遍遍的擦过软肉,食髓知味的身体忘记了疲惫,自发操控着主人速度加快。
草乖草软的子宫也将自己敞开,似乎随时做好了接受疼爱的准备。陈景默一时无力下坐到很深的地方,龟头戳进他的子宫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猜他永远都习惯不了这种感觉,狼狈又快乐的哭叫,攀上云端。
“啊啊又被草、子宫!呃…”
李初雨反把无力的陈景默压在床上,抓着他的两边大腿往外抽出。
“啊啊不要!”那种可怕的拖拽感让陈景默害怕的左右摇晃脑袋,“坏了,子宫坏了呜啊──”
“嗯,别怕,我不进去那里,乖。”
李初雨柔声哄着他,龟头从老板的子宫抽出至甬道内。
陈景默喘息着去握李初雨的手,不放心的问:“初雨有没有生气?如果初雨喜欢,怎么都可以…”
“干嘛生气啊,笨蛋,也不能真弄坏这里吧。”李初雨用手指戳戳他的小腹。“你怎么整天都喜欢胡思乱想啊,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
“唔…我只是不想初雨…不高兴。”
陈景默的心里没有他自己。
李初雨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认识到──当陈景默心里想着她时,便完全没有他自己。
陈景默分明是这么委婉温润的人,爱意却如此纯粹和热烈。
这样像是未加工的天然宝石般珍贵纯粹且浓烈的爱意,她此生还有幸遇到第二次吗?
李初雨忽然笑了,她俯下身温柔的吻陈景默,吻他的脸颊,吻他的眼角,眉毛和唇瓣。
她是个与幸运、甜蜜这种美好没什么缘分的人,时至今日她依然这样认为。
遇到陈景默已经耗尽了她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气,所以她确信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