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但听到女人舒爽的呻吟,他又像被鼓励到。陈总完全不顾身体发出不悦的信号,仰头用迷离的泪眼陶醉的看着李初雨潮红的脸颊,像嘴里的是什么至高的美味。
陈景默的头发被李初雨粗暴的揪住。
“唔”
刚才让老板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李初雨现在揪着老板的头发,红了眼的像草逼那样的在陈景默嘴里冲撞,听着陈总脖子上的铃铛响的叮叮当当,满脑子只有老板的嘴怎么可以那么爽,湿热紧致,给她的快感丝毫不比他下面的嘴差。
……或者说快感来的还要更强烈,这可是老板的嘴啊!
陈景默被女人草的频频干呕又呕不出来,呛的泪流满面,呻吟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陈总呼啊我要射了!”
李初雨往前深深一撞,滚烫腥臊的精液打在陈景默的喉咙上,他唔唔唔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努力的接纳女人射出来的精,身子颤抖不停,肉逼更是剧烈收缩几下喷泄出一滩粘稠的淫液,竟就这样在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高潮了。
她从老板的嘴里出来,见陈景默的嘴一时酸胀的合不上去还不忘吞咽精液,鸡巴像是直接跳过了不应期,骄傲的挺的笔直。草,她老板怎么能骚成这样啊!
李初雨把陈景默一把推倒在床上,见他刚才跪着的那片床单湿了一片,腿根上还沾着水液,挑眉:“陈总是已经高潮了?”
陈景默的脸顿时红的像苹果,他又下意识的别过脸,支支吾吾的不给个明确的回答。
小狗可爱的要死,让李初雨更想欺负了。
欺负他,狠狠欺负他,让他可怜的哭出来!她的内心疯狂叫嚣。
女魔头爬上床,不由分说的单手抓住陈景默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头扭正跟他对视,另一只手“啪”的脆响扇他屁股:“问你话呢,陈总!”
“我,我…”陈景默抽抽噎噎,“是的呜、呜呜我,我高潮了…”
“帮人口交也能高潮?骚狗,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李初雨看着小狗装满泪水的眼睛,“不会是因为陈总在脑子里想什么特别色色的事情吧?”
小狗从抽抽噎噎到啜泣,只哭不说话。
“说啊,”李初雨连眉毛上扬的弧度好像都带着邪恶,她俯下身又去亲吻和吸舔陈景默的喉结和脖子,像在引诱他说些什么糟糕的话。“陈总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