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女人能够忍受这般诱惑?
“陈总,你真的很骚。”
李初雨压在陈景默的身上,手在那朵潮湿的花朵上来回抚摸着。
“你…是不是讨厌我,这么淫荡。”陈景默别过脸,满盈的泪水顺势滑下来。
说起来,他冲动的用炮友这个身份把李初雨留了下来,却没想过以后该怎么跟她证明自己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我很喜欢陈总这样啊。”
“喜欢?”陈景默扭回头来看李初雨的眼睛,“真的喜欢吗?”
李初雨去擦他眼角的泪。
“对啊,陈总知道我很诚实的吧,为什么要哭?”
李初雨喜欢陈景默挨她草时哭着求饶,但真的不喜欢他现在这种泪水好像他正在难过悲伤。
陈景默笑了,他侧过脸蹭李初雨的手。
对,陈景默就是这样笑才好看,李初雨想。
她更喜欢了。
那只抚摸着老板花穴的手停下来,触碰他的阴蒂。
“哈啊初雨、”
“嗯?”
“再…”陈景默双手去搂她的脖子。“再多摸、摸摸我…”
“陈总是想我摸你还是想我干进去?”
陈景默脸红:“都想。”
“贪心。”李初雨去摸避孕套。
陈景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在李初雨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点宠溺的味道,然而下体被瞬间撑满的感觉容不得他多想。
“啊啊”陈景默微挺了挺身子,“唔初雨、好,好涨…”
“陈总放松。”
李初雨温柔的揉陈景默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挺近,接近着禁地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初雨啊那里,那里不…”
“放松。”
李初雨低下头,她的长发垂在陈景默的颊边,撩的他痒痒的,还有她的发香,若有若无。
“陈总,我要草进去了。”
龟头狠狠的把宫口顶开侵入柔软禁地,碾过里面的软肉。身子底下的人抓着她的手颤抖,嘴里发出像抽气的呻吟,流着泪眼神失焦。
李初雨抓着他的腿凿的更深,老板连子宫也恬不知耻的被搅出爱液。
子宫再次传来拖拽感,陈景默从空白状态恢复过来,终于知道张嘴哭着求饶:“不啊啊不行初雨,不行呜啊啊!”
“不呵啊初雨不啊啊坏了,子宫要,要坏了呜呜呜不要啊啊啊以后还要、还要…啊!!”陈景默壮实的手臂在空中崩溃的胡乱挥舞。“子宫还要啊啊要生、生孩子哈啊啊!”
李初雨停了下来。
陈景默感觉那根可怖的东西轻轻的在他的子宫抽离出来,重新回到甬道内。他视线内的李初雨神色淡淡,不像平时那样舒服动情时愉快的挑起眉毛。
他让李初雨不高兴了吗?
“初雨…”陈景默急忙怯怯的握住李初雨的手臂。“初雨喜欢,就,就给初雨草进去,呜,呜我,我乖的初雨。”
他忍不住眼泪流个不停。
他那么喜欢李初雨,也那么憎恨自己。
他恨自己明明喜欢李初雨到可以没有底线尊严,却又懦弱没用的说不出一句喜欢。
“初雨呜…”
“没有,陈总说的对,那个地方太脆弱了。”李初雨平静的回应他,“是该保护好的。”
她重新动起了腰,这次她克制的到达一个安全的范围就停下来往外抽。
对,陈景默未来还要嫁人,他未来的某一天要用这个柔软的禁地为那个女人孕育生命。
李初雨的身体和陈景默“啪啪”的紧紧撞在一起,可她突然觉得陈总其实离她还是很远的。
她和陈景默只是炮友关系,这种关系一年之后就会结束,他们只是因为一场意外暂时的绑在了一起,她和老板上床也是为了负责和满足老板的需要。
陈景默是她的老板,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