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雨往前挺腰,含在陈景默嘴里的龟头往前戳到他的喉咙,几乎半根鸡巴都没入到了老板的嘴里,鬼知道她到底花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停下来,堪堪把龟头留在他的喉咙里而不是继续深入。

陈景默想干呕又被堵着,只发出“呃呃”的呻吟,他跪在地上,抓着李初雨的腿努力仰起头让她进出的更顺畅,抵抗身体下意识的排斥感用力的张嘴。他的嘴也成了逼,被李初雨撑开的嘴根本不可能合的上去,被鸡巴带出来的口水全部含不住的顺着嘴角淌下来,好像他是一条痴狗。

李初雨完全抽出去时,陈景默的嘴里盛满了精液。他费了点劲才把酸软无力的嘴给合上去,滚动着喉结吞咽女人射出来的全部精液,完事还往前膝行两步,握住女人依然硬涨的鸡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腺液都舔干净。

“初雨…”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小声叫她。

口干舌燥的李初雨回过神:“陈总,到床上去脱了。”

“嗯。”

陈景默褪下衣物,被肉唇夹到湿透的内裤让他又涨红了几度。

“初雨。”

他赤裸的坐在床上,对她张开腿,露出热情潮湿的肉鲍。

李初雨的视线落到他的膝盖上。

老板虽然挺强壮,但身体很白,他的肌肉是在室内健身练出来的,不属于喜欢户外运动的人。现在老板白皙的全身,只有两边膝盖因为跪着为她口交染成了樱红色。

陈景默不管是长相和作风都那么清纯,更显膝盖上的印子色情至极,只是看看而已,李初雨的呼吸都在加速。

“初雨,”他见李初雨戴好套到了床上,爬到她的面前。“这次我在上面,可以吗?”

“陈总想的话可以啊。”

陈景默在李初雨身上叉开腿,缠着着她的脖子,屁股往下坐,坚硬的龟头顶开肥厚的唇肉,抵到小洞前,插进去。

“啊啊、哈啊~”

含了半天内裤布料的饥渴骚逼终于吃到了鸡巴,陈景默激动的双腿打颤。

“初雨,唔初雨进来了,好棒…”

甬道里的嫩肉被粗壮的鸡巴不停剐蹭摩擦,甬道本身也像嘴一样讨好又谄媚的吸吮着鸡巴,李初雨搂着陈景默的腰,舒服的眯着眼睛。

直到感觉自己的家伙进去的越来越深,李初雨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陈总?”

下一秒,龟头撑开了宫口。

“呃啊啊啊初…!”

陈景默的子宫和阴道都剧烈收缩,高潮喷涌出的骚水像是要把李初雨浸死。

“陈总你…”

陈景默没有因为高潮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摆动腰肢晃着屁股上上下下。宫口逐渐像被草松了的皮筋,暂时间失去了弹性,温顺的敞开自己接受李初雨的入侵,子宫被草熟草软,强烈的快感冲上陈景默的脑袋,眼泪也涌出他的眼眶。

“呜呜酸、子宫呵呃好酸!”

“陈总你停下…”

“呜、哈啊初,初雨喜欢,呵呃…都,都给初雨好,好不好…都给,初雨!”

他是属于李初雨的,是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出去的,只要李初雨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给她。

因为李初雨坐在树上,而他是那个想往树上跳的人。

“陈总!”

“啊啊好,呃,好棒,子宫,子宫也给初雨!子宫也被初雨啊、被初雨草了…”

子宫被鸡巴碾的酸麻,陈景默全身都止不住阵阵的抽搐,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呻吟。

“初雨,初雨…”

高潮再次猛烈袭来,骚逼喷水鸡巴喷精,陈景默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他没有了哪怕一点力气,完全倒在李初雨的怀里,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但他很快喘着气强行坐起来,抬起屁股把黏滑戴着套子的鸡巴从体内抽出来,套子前端已经被李初雨射的鼓了起来。陈景默把套子剥了扔到一边,又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把黏在前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