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芽身形一僵,忽地笑了起来。
张颂安烦躁地掏出烟,手有些发抖地点上了烟,一阵吞云吐雾,长舒一口气。
“哼哈哈哈,张颂安你他妈真是打了一手好牌。”风芽红着眼,嗤笑着,“你们战备部死的人是最少的吧?”
张颂安不置可否,一根烟抽完了接续上一根。
半晌,张颂安道:“老东西们个个都想当土皇帝,控制着通讯,他们就当他们自已捏着皇帝了,一个个都想当曹操。”
“他们两个人的死完全超乎我的控制范围。博弈,战争哪有不死的。”
张颂安拧着眉,吐了口烟:“我有愧,以后每年给他们烧好酒好烟。”
说完,张颂安整个人舒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