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记得打了很多次战役的人?”祁江骁问。

裴燃突然长叹一口气道:“我就是那部分人,我已经被困在循环里很久了。”

仿佛就在一瞬间,裴燃的身上就笼罩一层化不开的阴云。

美人颓丧萎靡,像是被人丢在阴暗墙角发霉的玫瑰花。

“其实我挺羡慕那些不记得自已陷入多次循环的人,他们永远觉得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