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

裴灿呼出一口气，在窗户玻璃上写下了“我爱你”三个字。

他就那么看着窗户里面的裴燃。

裴灿伸出手指隔着玻璃描摹着裴燃的眉眼，鼻梁以及嘴唇，而他窗户里的爱人却无所察觉。

直到裴燃用额头抵住窗户玻璃，裴灿欢欢喜喜地也靠了上去，两人隔着玻璃额头相抵。

他们彼此的思念在相拥。

似乎是心灵感应一般，裴燃突然抬起头，茫然地张望着，可他什么也看不见。

“阿灿？！阿灿？是你吗？！”裴燃有些心焦地呼喊，声音不大但是却让窗外的裴灿心疼坏了。

裴燃看不见，他只能伸手去触摸眼前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