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这是必须的,只要你老老实实接受刑罚,我就可以让你受刑的时间短一点。”
季临感受到对方的抗拒,可被掰开的双腿中那两个肉口又在欢快地流水,顺着肉感的腿根已经滑到他的手上,还在往下掉,弄得木马上的假阳具都湿了。
他明白这是对方惯常的口是心非,于是干脆手一松,白软的屁股就直接套在假鸡巴上,下一秒整个身体都向下滑,把那两根一起吃了进去。
“啊、唔哈……噫呀啊啊啊啊啊!!”
两个嫣红的穴口在叶与初被松手的一瞬间被迫张大,被扩到了极致吞下卵蛋大的龟头,他之前从来没有被这样一起进入过,即使同时吃下过两根,也是一前一后地进来,在穴口这里就被鸡巴挤着闯入还是第一次。
可又很顺滑,大概是他流出来的淫液实在太多了,刚刚才高潮过的肉穴怎么可能不丰沛多汁,翕张着就顺着重力的作用把那两根一起吞下,内里的肉壁更软更滑,即使被假鸡巴强硬碾开,也柔柔地承受,任由他们一路奸到宫口和结肠口。
早就再一次潮喷了,那两根按摩棒一感受到温热就开始疯狂震动,大概是感温的装置,摩擦着他敏感的穴孔,还没插到底就在卖力工作。
无论是前穴里各处的殷红媚肉,还是后穴那一颗熟栗子般的前列腺,都被狠狠刮磨,两个肉道才刚被进入,就被搅得像是熟艳的靡肉一样,分泌出来的淫水止都止不住,顺着穴口往外飞溅,棕色的马毛都被喷得湿漉漉。
叶与初哭叫着蹬着两腿,在马背上拧着腰挣动,这匹马实在太高了,他即使绷紧了脚尖离地面也还有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碰到,大腿内侧绞紧了想让自己不要继续往下掉。
两个龟头狠狠碾着肉穴深处的小口震动,一个来回画着圈旋转,一个伸缩不停反复操干,不同的动作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但都让他全身发麻发软,尖锐的酸意骤然攀升,两个小口被顶开一半,含入的龟头反复刮磨,弄得他不上不下,既想被狠狠进入,又想赶紧拔出。
“不……不、呜……呃啊啊啊啊”
马身的鬃毛随着双腿的挣扎蹭动刺在柔嫩的腿肉上,很快就把他磨得一片粉红,扎着雪腻的脂白软肉研磨,磨得他腰肢更酸腿更软,终于完全脱力,整个人死死坐在木马上,而两个龟头猛地操进肉口,贯穿到穴内最深处的肉腔当中。
瞬间子宫被狠狠淫奸,伸缩的假鸡巴飞速抽插着他的阴道,退到一半的位置再重重顶入,每一下都是重新的开拓,娇嫩的宫口很快就被磨得软烂,都成了靡红的浪荡模样。
而后穴里的鸡巴始终在旋转,上面的条条青筋转着圈碾弄他的前列腺和结肠腔,残忍地向他施以淫刑。
“季、季先生……呜、我错了……我错了!呃啊……让、我下来……”
两个肉穴都下意识地绞紧,被操干得不住痉挛,越来越多的骚水喷溅出来,浸得穴口湿漉漉一片,而下面细密的鬃毛更是濡湿,刮刺着阴阜的嫩肉,把他折磨得全身发痒。
痒到涎水都含不住地流出,沿着纤细的脖颈滑向鼓起一点的小奶包,艳红的奶头也被染湿,显得更晶莹剔透。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我……呜、我错……不该、呜别人的东西……过来……”
无助地摇头,越挣扎被操得越激烈,甚至整个木马都带着他前后摇晃起来,穴里的假鸡巴更加凶暴地贯穿,宫腔内部的卵泡被碾干得到处跑,顶弄着他的宫壁,纤白的双腿夹着乌黑的马身来回摆动,就好像他真的在骑着一匹马,在肆意奔跑一般。
强烈的快感就如同按摩棒贯穿他的两枚肉穴一样,猛烈地侵占他的全身,四肢百骸都被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袭击,让他哭着叫喘,甜腻的声音和下面涌出来的骚汁一样,让人听了看了就鸡巴火热。
季临的鸡巴也不例外,早就在裤裆里凸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仍然却冷静地看着叶与初,开口就是宣判:“不对,这不是你最大的错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