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还得再交出点别的……?

可是先前的点头又表示什么?

叶与初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快不够用了,但他必须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关系着他能不能不砍下肢体就通过这个铜像,他一定得找到答案才行。

微风从他身边轻轻拂过,带走他浑身的冷汗,也吹来了越发恶心刺鼻的气味。

气味……

叶与初想了想,决定把内裤脱下来也交给铜像。

两只手撑开更小更薄的布料顶端的边缘,手指勾了进去往外拉起,然后一点点顺着白皙丰腴的腿根往下。

他的内裤也是浅色的,是三角的款式,裆部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包裹在鼓起的阴唇上显露出同样丰腴的形状。

布料越来越被翻得往下,卡着腿肉向下脱,就压出一道勒痕,把圆润的屁股和腿根都横着勒成两瓣。

而腿心的布料离开湿润的源泉时极不情愿,明明内裤上边缘已经被叶与初拉到下面了,那里还贴着腿心,直到他再次用力才彻底分开,其间还有暧昧缠绵的透明水丝。

他的下体部位彻底赤裸了,那里光洁一片根毛不长,胯前垂软着粉白的阴茎,看起来比正常男人的稍小,但胜在精致美丽,一点不显得凶恶,整个都是可爱的一根。

其下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阴唇,原本也是粉白的颜色,但由于先前被手掌被藤蔓玩弄了那么久,已经转为粉红,顶端一颗阴蒂凸起,散发着熟红的香气,那也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乱的结果。

再往下是形状完美的鲍口,小阴唇软软地贴合在批穴前方,也被摩擦到粉红,而散发着强烈甜腻气味的批穴此时还在收缩着吐出淫水,丝丝缕缕地往下滴落。

后穴的模样也非常漂亮,穴口一圈褶皱紧缩,牢牢锁闭住内里的穴肉,不露出一分一毫,只有与前面同样淫乱的水液在流淌。

叶与初的下体生得就是这么完美、这么漂亮,他整个人都是这样的漂亮,往日他就是用着这样的的脸蛋与身体吸引着无数男人,才有了大量的追求者,不管他自己是否愿意。

当然,他承认别人对他的爱慕,但并不会给予回报,在他看来那都是他们一厢情愿,脱掉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更是想都别想。

所以,他的第一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被透明冰凉的手指狠狠占有了。

轻抬起一条腿,缓慢地穿过内裤一边的孔洞,足尖摇晃着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是另一边。

他把这片小小的布料放在了铜像的手掌上。

被足有他的手两三倍大的手掌抓起,只是这样似乎就要拧出淫汁,再一次如刚才那样送到自己唇边。

内裤对于铜像来说实在是太轻太小了,甚至不用犹豫先舔哪里,就可以整个放进嘴里吮吸,所以铜像大嘴一张就把他的内裤含了进去。

他看得到那一团在铜像侧脸显出的形状,把它的腮帮稍微撑起,显然它在品尝在陶醉,它沉迷他下体最私密之处的甜腻。

这个铜像给叶与初的感觉越发像个真人,只除了被黄铜覆盖的巨大的躯体,他忐忑地等待着对方品尝的结果。

想到这里,他又脸红了,连腿心的那条狭长阴缝都更湿了一点,兜着快要禁不住的水液。

内裤被吐了出来,肉眼可见地更粘稠更濡湿,它或许被裹满了铜像的涎液。

然后那个铜像就像刚才一样,指着布料怂鼻,先点头后摇头,最后把内裤送到他眼前递回给他。

叶与初再次茫然,铜像显然是比刚才更满意的,但为什么还不让他通过?

把内裤拿了回来,铜像的手掌就变成了最初的平摊向上,他还得放上去点东西。

那点窄小的布料果然比刚才多了铜像的涎液,叶与初嫌弃地拎着一角,上面甚至沾满了特有的铜锈味,从里到外被铜像用舌头蹂躏了一遍,黏黏糊糊的皱成一团。

他明白了铜像的意思,但这其中的含义让他的眉心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