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本来就是个卖逼的妓女,为了钱来这种淫趴再正常不过。
只要是个妓女,无论给多少钱都喂不饱,当然,不是妓女不卖逼卖别的也一样,他的脑中回忆起小时候看到过无数次的画面。
摇摇头,把不快的记忆晃走,他排在了小初前面那条队的队尾。
“哦?江少爷,您也来这?”
前面的人似乎认识他,令他不快地咋了下舌,没有理会。
那人发现自己不受待见,也汕汕转身。
装什么,不过是个卖鸡巴的鸭子踩了狗屎运傍上江家才生出来的野种罢了。
但那人也只敢在心里忿忿。
过了很久才轮到江悯。
他跪在小初面前,先用手在对方的眼前晃晃,完全没有反应。
大概早就认不出来人了,不过看上去也确实不像意识还在的模样。
眼泪和涎液全都混在一块,哭得眼睛都快肿了,鼻尖也发红,即使前一个人离开嘴巴也合不上,成团的精液从里面掉出来。
黏糊糊的,因为也和涎水混合了,所以还拉着丝。
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总之看不到眼球,后面大概也被操了很久,隔着透明的墙壁能看得见烂红的屁股,人在发抖,但是连叫都叫不出。
于是他慢慢地把阴茎插进了对方那张忘了怎么关上的嘴巴里。
……又来了一个。
叶与初已经昏过去了很多次,又被麻木的快感逼得醒来,他的脑子里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偶尔回神的游丝般的意识会告诉他,现在他在做什么。
口腔中充斥着大量的精液,那味道一开始熏得他发苦,到后来就像味觉失灵了一样,什么也尝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