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人被提起来,而里面的手却不会跟着向上抬,比刚才勾动宫口还要崩溃的尖锐的分不清的痛还是爽的感觉瞬间充斥整个宫腔,叶与初甚至害怕他的子宫会被拽下来。

原本平坦的小腹早就已经鼓起,男人整只手伸了进去,在他的子宫内握拳,骨节狠狠顶着纤薄的宫壁,来回滑过折磨他肚子里的娇小肉袋。

酸得又撑又胀,男人的拳头那么大,几乎相当于他两个子宫,所以那里已经被撑到了原来的二倍,同时压迫着膀胱和结肠腔,而结肠腔又被喻连的龟头占满撑大,两个器官之间嫣红的肉壁甚至要被拉扯得透明。

好像拳头和鸡巴头在隔着那层从外面操干他的结肠腔和子宫一样。

是的,喻连早就又动了起来,一下下飞快又凶暴地操他的后面,仿佛要和前面的男人竞争一般,让他的小初哥哥认识到谁才是真正让对方舒服的人。

甚至令叶与初产生了结肠腔也快要被顶破的错觉,又或许是对前面男人的恐惧传到了喻连这里,他两个肉腔在这绝顶的恐惧之下却一直痉挛着潮喷,滑腻的骚液怎么也流不断。

三人脚下的地面变得更湿了,就像是谁失禁了一样已经积了一大滩,还在往外漫延。

当然叶与初本来就失禁了很多次,由于膀胱被挤压,一点尿都存不下,现在也正一滴滴地漏出来。

男人在宫腔里的拳头此时突然迅速往外抽,丝毫没有给叶与初任何预兆,拳头最粗大的部分就立刻撑开宫颈口,接着沿着阴道滑出来。

叶与初的双眼发昏,终于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得彻底晕了过去。

只余下抽搐的肉口,和被拳头带出来的外翻的靡红的穴肉,还有最后一丝精液,全部和潮吹的淫水一起掉下。

“干净了。”

男人说,就好像他刚才那么残忍的行为只是为了把叶与初肚子里别人的精液弄出来一般。

殷红的肉嘴在他的视线中慢慢回缩,这口翕张的穴流着丰沛的涎水,没了阻挡,后面的肉穴也清晰可见。

和前面的一样贪婪,淫乱地吞进别人的鸡巴,勾着人往里操弄,夹紧了吮吸按摩。

道道骚水顺着阴茎和内壁的缝隙往下,咕啾咕啾的声响不断,被那些骚液稀释了无数倍的精液也从中冒出来,成了半透明的乳白。

一手抓住叶与初的两个脚踝,男人把两条腿一起提起来,骚红的阴道口就像会呼吸的洞穴,而由于先前他的拳头进去过,现在不能完全合拢,连小阴唇都被挤得往外。

他的阴茎也早就硬到不行,终于准备好要撞进去。

弯下腰,雪白的腿就分开垂在身体的两边,狰狞可怖的紫红肉棒显露在外,丑陋的巨物猛地插进叶与初的批穴口。

把人操出来一点微弱的叫声,鸡巴在里面很轻易地贯入,才刚恢复一点的宫口又被迫打开。

他捏了捏叶与初的鼻子,见人完全没有反应,又狠下手重重往外揪了一把红肿的蒂尖。

“噫呀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抽噎着回神,一抬头看见男人还在自己身前,狠狠打了个哆嗦,接着所有感官都回到身体内部,又忍不住崩溃潮喷。

两根阴茎在一起操弄他的肉嘴,前面早已经被拳头奸成了一个肉套,挂在男人的鸡巴上不紧不松,一被顶进还是会咬着冒水。

后面敏感的前列腺和结肠腔一直被摩擦,磨得他几乎浑身发麻,快感的弦在脑中绷紧了又被扯断,游离的意识仿佛浮上了天。

叶与初不自觉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从内部鼓凸出来的形状甚至都觉得硌手,又好像怀了孕一般隆起。

说不定真的已经怀上了,毕竟哪个没怀过的一挨操就产奶?

男人抓着叶与初的两只手,撩起沾满奶液的衣服把那双手放在对方的胸前。

“捧住,给我喂。”

叶与初的手软绵绵的,被放到自己的奶子上也只是堪堪搭在那里,他哪听得进去别人在说什么,光是疯狂的快感就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