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亲吻，舌头在嘴巴里操干，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他要他含住吞下去，令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尖。

可是没关系，就在刚才他插进枪套里的手已经被转身的动作带出来了，虽然楚霄亲得他头晕眼花，本来就呼吸不畅的气管变得越发堵塞。

但是、但是……

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一只手握住枪柄，另一只手下意识拉了一下枪管，发出咔哒一声。

楚霄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可是下一秒嘭地一声响起，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明晃晃地留有一个弹孔，大量的鲜血从中涌出来。

射击的后坐力把叶与初震得手腕发痛，这明明是他第一次摸枪，却居然顺利地完成上膛动作打出子弹。

大脑一片空白，射完第一枪后迅速连击，直到枪里的子弹都用光才停下。

所有子弹都没有打到致命位置，但楚霄的腹部受伤，不及时抢救迟早会失血而亡。

叶与初浑身发软，双手更是握不住枪哆嗦不断。

拘留室内还剩下他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楚霄混浊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