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做面包,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罢也不管他们,直接蹬蹬蹬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还留下断断续续的一路淫滴。

大概是他的爆发也惊到了卡里维和修斯,他们整个晚上都没有打扰他,只有卡里维在他的门外敲了敲门,把一杯温水放在门口,让他渴了喝。

过、过分!

他气鼓鼓地端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谁生气。

喝不下了!

瞪了一眼手里的水杯,把它放在一边,休息了一会盖上被子进入沉眠。

夜半,叶与初的房门又被不知名的人打开。

今夜是个多云夜,即使房间里的窗帘未拉也看不清来人的脸。

来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叶与初,就如昨夜一般,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手臂猛地一展,掀开被子。

今晚叶与初穿了睡衣和睡裤,不能一掀开就看到雪白漂亮的身体。

“小初……今天居然叫那个粗鲁的家伙修,看来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呢。”

来人窸窸窣窣地把叶与初的睡裤扒下,先拽着裤腰往下,白腻的大腿软肉就直接显露出来,等脱到膝盖时把两条腿撑着支起在床上,那条睡裤顺着小腿纤细的线条下滑,最后被彻底扯下扔到一边。

“真不乖。”

两只火热的大手捏着腿根重重往两边拉开,已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腿心就出现在眼前。

紧接着,来人的呼吸停了一瞬。

他看见他看见了什么?

即使是在这样的黑暗中也看得清的、极为明显的,那柔软的女穴口周边微微泛着肿红肉嘟起,湿润地吐出淫汁,而那两瓣本应紧紧闭拢的阴唇也半开,随着主人的呼吸像花瓣一样翕张,小阴唇也更圆更鼓地立在穴口周围。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被操过的、甚至是被粗暴地操开了的、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也合不拢地流骚水的模样!

谁?

骤然爆发的愤怒让来人的脸色极其可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种样子,整个人都是阴鸷的气场,他黑着脸恶狠狠地诅咒侵犯了他的至宝的罪犯。

还用说?一定是修斯那个混蛋!

他低下头重重地朝着殷红的穴口咬了一口,伸出舌头向里面舔去,往常需要舔一会才能舔开的批穴今天甚至不用挑就能直接把舌头插进去。

双眼又开始变得猩红,舌头飞快又疯狂地在那口阴穴里穿梭。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窗外的乌云渐渐从月亮前面移走,又很快地移了回来,带起一阵短暂的亮光。

冷清的月光照进窗楞,照在叶与初的身体上,把他的皮肤照得白皙地快要反光。

也照在他身下那个被嫉妒侵占大脑的来人的脸上。

来人的神色狰狞,双眼冒着不正常的红光,但从那俊秀的轮廓中还是可以勉强看出,那是叶与初朝夕相处的室友,卡里维。

另一片乌云移到月亮面前,这点亮光很快就消失了。

不一样了,味道不一样了!

叶与初在他的身下呻吟,挨过操的敏感穴肉很快就被他舔到高潮,吹出来的淫液全被他收进嘴里,舌头还在里面搅弄。

不是那种香甜,反而带着一丝腥涩,小初纯洁的蜜水被恶心的东西污染了!

卡里维憎恶地盯着那翕张的穴口,终于忍不住上手,重重往那里扇了一掌过去。

啪地一下,带起软肉摇颤,穴口猛地收缩喷出汁水,叶与初腰肢轻弹,只一下就被扇到了一个小高潮。

“唔嗯、啊……”

淫汁飞溅到两腿中间的床单上,把那里沾得濡湿,他不自觉张开了嘴,拧着眉蹭了两下枕头,仿佛在缓解这种难言的快感。

卡里维的手上也全是淫水,明明才一下,居然就涌出来这么多,这个认知更让他发狂。

“怎么这么不乖?偷吃鸡巴让里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