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那条手臂的肉套,任由对方揉扁搓圆,双腿早已失去力气垂下,平瘫在地上。
拳头碰到了另一个更软更滑的地方,白期离开明白这是叶与初的子宫。
轻轻地撞上去就让叶与初猛地抽搐高潮,但他连话都说不出,齿关打颤着哼出几句呻吟,是白期在体育馆里听过的呜咽声。
又粘腻又甜,好像无论是谁都能发出这种娇软的喘息。
很快意识到握拳拿不出子宫里的内裤,白期只能又展开手掌,指尖挥动划过内壁,恐怖的撑到极限的动作令叶与初被骇到头皮发酸。
但他又那么敏感,所以与惊恐同样程度的快感也一同传上他的大脑,全身都在狠狠抽搐,他惊叫不停,从嗓子里发出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的声音。
三根手指的指尖碾到宫口,纤薄的软肉被指尖来回滑动,时不时往里顶操,甚至还会用手指夹起一点柔韧的肉壁,可怜的宫颈口被这样折磨,叶与初痉挛哭喘到快昏厥过去,两腿抖动两下却再也抬不起来。
“不……不要……拿、我后悔……呜、呜哈……呜快……”
泪水四溢,尖锐的可怖的酸胀带来的快感就像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血流与神经,全身都置于这阵大火之中,批穴喷出再多的淫液也不过杯水车薪,他疯狂又胡乱地摇着头。
“很快就拿出来了,乖,没事的。”
白期的手指已经拨弄开宫口,伸入到了宫腔之中,从外面看去这场景确实相当骇人,娇美的少年两腿大开,腿间的阴穴被开拓到极致,里面插着一条成年男性般粗壮的手臂,熟红到充血的穴口和小阴唇被拉扯得快要坏掉。
指尖探入,叶与初的子宫很小,两根手指刚伸进去就碰到了内裤,但里面的水很多,比阴道里的还多,所以又湿又滑,白期试着把一条带子夹起来,试了两次也没有成功,反而手指重重弹在宫壁上。
指腹撞到软软的子宫内壁,不知是不是故意,狠狠在那里蹭了几下,来回刮蹭着极度敏感极度脆弱的嫩肉。
叶与初双腿往内夹紧,夹到的只有白期蹲下去的小腿,两腿大腿贴在校服裤子上来回蹭动,叫吟惊喘不断,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垫子又松开,流下的汗水无数,整个人都湿淋淋地狼狈。
狼狈又情色,躺在那里就如同一朵绽放到极致的淫艳之花,招摇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但这里能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只有白期。
三根手指伸进去,往里扣弄,指尖勾着内裤直接往外拽出,就真的把那点布料拉出一小截,粗糙的布料狠狠重重磨着宫口,把那里也磨到充血。
下一秒再一使力,手掌脱出,整条内裤也被带了出来。
啵地一声响起,随后大量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泄而下,被撑到极限的女穴缓缓收缩着,但只能合不拢地留下一指宽的小口。
白期再往叶与初的脸上看去,对方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彻底昏迷了,正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浑身的痉挛在昏睡中也停不下,狠狠抽搐着疯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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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与初醒来已经过了好一会,他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随后才发现白期还在眼前。
“你的内裤拿出来了,”白期指了指他身侧的那点布料,“还难受吗?”
叶与初不自觉动了动身体,支撑着坐了起来,昳丽的小脸依然挂满薄红,眼睛水润嘴唇湿软,低头发现校服已经在昏睡的时候被对方穿好。
于是他摇了摇头:“不难受……谢谢你,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