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操过别的批的鸡巴放进你的批里?!”江希境像是被烫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蓦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坚决地说:“不行,我不允许。”
“你还不允许上了。”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笨蛋,我看有处男情节的人是你吧。”陆声听着好笑,似是无意问道:“那你呢?如果你睡过我,这辈子还会再睡别人吗?”
这问题往空气里一砸,好像往一团搅动的热气里加了吉利丁片,使那不过窗户纸般的关系但凡冷却下来就会变得更加滞钝,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两个人都因此愣了几秒。
江希境还没开口,陆声率先截止了这段对话:“算了,打住。”
“别说了,这问题本身就挺无聊的,是我不该问。”
没必要去做一些用脚想都不可能的承诺。
陆声小幅度地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搭错了哪根筋,突然朝江希境提出这般暧昧的问题。或许这次直播跟他以往都不太一样,虽然观众在可触的距离,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风险,但陆声从身心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定,连衣服都脱得果断干脆。
江希境盯着他看,语气有些许失落,像潮湿的雨黏在陆声胸口,以至于很多年后,陆声再回想起那个年轻叛逆、心脏乱撞的夜晚,江希境的声音就像雨点一样从天落在地上,从头落在脚底,他说:“......你又不给我机会回答,怎么知道我的答案呢?”
江希境从衣柜隔层取出一个浅红色的盒子,递给陆声。“穿上。”
陆声接过那礼盒,有些怔然:“维多利亚的......秘密?”
打开来,是一条绸缎质的白色吊带睡裙,蕾丝覆面,还配着一条一扯就掉的丁字裤。
陆声乖顺地将睡裙套上,身体像刚发育成熟的果实一样,有些青涩,细嗅却能闻到香甜的味道,那气味像一根丝线缠着江希境的神经,明明一点也不疼,却好像乐器里最重要的那根轴,稍微一扯,整个身体都会发出激动的琴音。
陆声虽然没有肉撑起胸前两片蕾丝,好在肤白纤瘦,倒是莫辨雌雄,他挑起因缺肉而滑落肩头的那根吊带,打趣道:“眼睛怎么跟镜头一样死抓着不放?”
江希境一张俊脸上泛起红晕,说:“哥戴着面具,什么也看不见。我的表情如何,都被哥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不公平。”
“呵呵。”欣赏江希境害臊的表情成为了陆声的一大乐趣,也使得陆部长更加放松:“就只有女装吗?我还以为你会拿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