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还说个没完:“只要一点儿,哪怕是头牛都得睡过去,想干什么都行,而且没副作用,最关键的是…身体反应都还在…”
说着说着笑容就淫邪起来,脑子里不知道已经跑偏到哪儿去了。滕野对这不感兴趣:“行了行了,你留着自己用吧,还不如有新酒了再喊我。”
“呃,哈哈哈哈那当然,滕哥看上什么人根本用不上下药,早就自己凑上来了,行吧,那下回新品上了我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滕野也打算洗洗睡了,他最近忙新项目,为了应酬今天喝了不少酒,本来打算在外面睡酒店的,谁知道他的导师突然让他明天给大三的学生当助教。
早八啊!但导师面前的研究生都是卑微的,滕野也不例外,这才快凌晨了还跑回来,就是为了明天早上不迟到。
滕野洗完澡,顺便把今天穿的衬衫也洗了,一股烟酒味。
学校宿舍环境很不错,给研究生配备的都是两室一厅的房间,还有独卫和小阳台。大半夜的滕野就没开客厅灯,摸黑去阳台晾了衣服。
刚抬腿就听脚下“咔嚓”一声,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估计又是舒云檀把他的画架子摆这了。滕野没在意,一脚踢开回屋睡觉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滕野傻眼了。
昨晚洗得白白净净的衬衫,现在像一块抹布一样皱成一团,他拎起来,上面沾满了五彩缤纷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