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滕野时不时又会套弄一下他的前端,有一下没一下的吊得人难受。

片刻,下身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舒云檀看过去,正巧看到滕野褪下裤子,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他看到那惊人的尺寸,脸都白了几分。

“这太…这不行的…”腿朝回缩了缩,下意识的想逃跑。

“怎么不行?”滕野抓住他的脚腕,硕大的龟头顶上穴口,被扩张好的花穴乖巧被挤开,但果然还是有些艰难。

舒云檀的脸都白了,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恐惧更胜一筹。哪怕已经在内心劝说自己不过是上个床,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身下实实在在被剖开容纳另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差点忘了。”滕野突然退了出去,想了想伸手探向床头柜,在舒云檀的注视下拉开抽屉,从中翻出两包小方片。

舒云檀眨眨眼,一时没想起来,看到他撕开包装,拿出套来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以前收到的东西的赠品。

滕野飞快套上,皱着眉“啧”了一声:“有点小。”还没忘了调戏舒云檀几句:“真看不出来,这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准备的?”

舒云檀又想让他滚,可没说出口,身下又开始了动作,滚烫的肉刃一寸寸深入,穴口被撑到极限,蕊珠下方的系带都被扯得泛白。

还是太过紧致,两个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舒云檀脸上的红晕都退去,疼得发白。

见他难受,滕野没狠下心捅进去,忍得额头冒汗,穴肉层层叠叠贴上来,柔软地包裹性器,每一处都在疯狂叫嚣着让他狠狠肏干进去。

咬牙喘着气退出来一点,再进地更深一点,动作艰难缓慢,给足了时间等他适应。

胳膊一直被舒云檀无意识掐着,滕野完全感觉不到疼。好不容易最前端的龟头顺利进去,已经触上了体内那层薄膜。

身下的人看起来脸色好看了不少,滕野笑着贴上他的脸:“进去了。”

说完一挺身,几乎整根没入。龟头破开软肉,狠狠碾过内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舒云檀发出一声尖叫,眼中已经雾气迷蒙。

低头观察了一下穴口,并没出血,滕野放下心来,不再等舒云檀适应,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最初的疼痛感稍现即逝,太过大力的顶进让舒云檀头差点撞上床头,被摩擦的穴口牢牢箍住性器,被一进一出带得媚肉都翻出来。

下身被撑得酸胀,让人战栗的酥麻击遍全身,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灼烧般的快感,承受着的人被握着腰一下一下朝性器上按,刚刚疼痛都能忍住的人现下却颤抖着哀叫。

“啊啊……不要……!”

凶猛的抽插带出的水越来越多,肉穴已经被完全操开。滕野眯着眼注视舒云檀迷蒙的脸,将落未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艳红淫靡的色彩彻底染透了他,被肏地只能无力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腕,妄想逃离开这漫长的顶弄。

“你知道吗,很多人说你冷淡,高岭之花,谁能想到你在床兰笙裙7274㈦4131上叫得这么骚?”

“水好多…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又滑又紧,还很会吸。”

“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爽哭的?”

不知舒云檀有没有听清这些话,不过大概率是没听见。他此时眼睛已经散了焦距,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摆着头,呻吟声带上了哭腔,穴肉不受控地抽搐一阵,生生被插得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