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都能往本子上瞎几把乱写，他原本倒是觉得没什么，结果卓语堂在看过之后，低声地问了他一句：“一会儿教练让把记录的内容提交给他，你怎么办？”

……

因为太困而失去脑子的秋明杰小朋友当即浑身一个激灵，乖乖地翻了个页，等他在手里的本子上正正经经地又将张子义和所有参赛选手的名字写上之后，眼前直播中的400米短跑比赛也要开始了。

秋明杰偷偷瞥了一眼苏白坐着的方向，在苏白那排，还有队内400米项目的其他教练这会儿也乖乖坐在苏白的身后，手里跟他们其实也是一样的功课。

秋明杰觉得自家教练大佬似乎眼带笑意地回头瞥了他一眼，不过因为开着投影，会议室里灯光昏暗，他也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