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接吻,之前的那些在这个甜蜜又缠绵的吻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想。
见白鸢眼角还闪着动情的泪花,贺嘉年下意识抹去,又刮了刮他的小翘鼻:“就会撒娇。好啦,老公帮宝宝换衣服吧,等下带宝宝去画展逛逛。”
画展是白鸢喜欢的新锐画家在A国举办的第一场巡回展出,贺嘉年今早特地弄了两张票,作为赔罪。
虽然他向来不喜欢白鸢出门抛头露面,但想到昨晚那张挂满泪水和委屈的脸,如果白鸢能因此开心点,在自己的陪同下也不是不可以。
白鸢闻言,却只在意贺嘉年说要帮他换衣服,原本还沉溺接吻的美妙滋味里,现在瞬间清醒过来。
他里面没穿内裤!
他马上调动被亲的发懵的脑袋飞速思考:
内裤应该是昨晚落在了公爹房间,要是丈夫问起来要怎么说才好?
只可惜他天生就不适合说谎,想了半天,抓着贺嘉年的胳膊晃了晃,才憋出来一句,“老公,我好渴。”很明显在转移话题。
心虚之下他不敢直视丈夫的眼,自然也错过了贺嘉年在被抓住手臂时状似吃痛地蹙了下眉,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
“让老婆口渴是我的错,水马上就来。”贺嘉年语气很轻快,不着痕迹地把胳膊从白鸢手中抽离,出去倒水了。
等贺嘉年走后,白鸢长吁了一口气,庆幸怎么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又怕丈夫转身回来,赶紧擦了擦湿淋淋的小逼,翻出内裤穿好。
放松下来后白鸢才觉出新奇,贺嘉年一向不喜他出门,他的任务就是在家当好衣食无忧的贺少夫人和贺嘉年漂亮乖巧的小妻子。今天居然难得愿意带自己出去玩,白鸢内心难免激动。
等他们到画展时已经是下午。白鸢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么多震撼人心的画作,眼巴巴地杵在一副油画前看了许久,眼中全是惊艳。
贺嘉年趁他不注意,叫来画廊经理签了张七位数的支票,连画带包装马上就被打包运回贺家。
不知是不是出门时喝了太多水,逛到一半白鸢有点想上厕所,贺嘉年本要陪着一起去,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丈夫陪同。
左右也还在画廊里,贺嘉年便同意了。
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今天来看展的人并不太多,加之光是入场券就一票难求,人就更少了。
他轻轻推开门,偌大的洗手间装饰得很豪华,没看见有人。白鸢才刚迈了一步就听见一道沉闷的拍击声打破了满室寂静。
他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犹豫间,清晰的人声混着急乱的粗喘传入耳中。
“哦。。。大鸡巴好粗,受不了了。。。”
这声音又尖又细,还黏得发腻。
“骚货,在厕所里肏逼刺激吗?叫得这么骚是想把别的男人都叫过来肏你吗。”
噗呲噗呲的水声顿时在整个洗手间回荡,光是听着高频率的肉体碰撞声就知道两人干得有多激烈。
隔间里那个被肏逼的女人显然爽得要命,口中吟娥浪叫不断。
“大鸡巴哥哥再肏深点,唔。。。阴毛磨到骚蒂子了,哈啊。。。好硬,磨破了。。。呃。。。哈啊。。。”
“贱货!光磨逼能让你满足吗?那鸡巴抽出来让你好好磨。”
“嗯。。。不要嘛,骚逼要吃大鸡吧哥哥的硬屌,快肏死小骚逼,唔。。。好深。。。龟头肏到子宫了。”
隔间里的淫词艳语听得白鸢喉咙干痒,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双腿绞紧,腿肉摩擦带动两瓣大阴唇也泛起麻酥感。
白白肥肥的馒头缝里流出点晶莹的粘液,滴在内裤上马上渗入布料把裆部浸出水色。
鸡巴插逼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竟然直接在卫生间就肏起来了。。。
白鸢被迫听着墙角,脸上都是酡红水色。不知道能把女人插得欲仙欲死的鸡巴又有多粗呢,居然都顶到子宫了。。。
勃起状态下的鸡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