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盎然正被弄得娇吟不止,戛然而止的快感后便是浓浓的空虚,他心痒难耐地喘息:“公爹,鸢儿逼痒……想要……”

迷迷糊糊间被男人弄上床半跪着,面前赫然就是公爹胯下雄伟,“鸢儿,想要什么,自己来拿。”浓黑阴毛昭示着男人旺盛的性欲,尺寸傲人的紫黑龟头冒着水,像是一条巨蟒龇着含有剧毒的泄殖液。

只有近距离观察才知道男人这孽根到底有多恐怖,白鸢吓傻了,缩着头要往后退,又被男人一把抓住,只好和这狰狞肉屌面面相觑。雄性荷尔蒙混着淡香的沐浴液熏得白鸢心醉神迷,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喉咙干痒发涩,要用什么挠一下才好。

白鸢的吞咽声在一室静谧中格外响亮,贺远东轻笑,扶着龟头描摹儿媳饱满娇艳的花瓣唇,渗出的腺液把白鸢的嘴巴染得亮晶晶,好似涂了层透明唇蜜鲜嫩欲滴。

嗅着浓厚的鸡巴味,不光是喉咙痒,肉逼也痒得紧,湿答答地吐着水儿,恨不得有根棒子进去捅捅杀杀痒意。

“张嘴。”男人只低声说了句,白鸢就迫不及待地张开红唇嘬鸡巴,活像个饥渴了半辈子的骚婊子。

刚进去颗龟头小嫩嘴就被塞满了,鸡巴稍稍抽动磨着口腔嫩肉,大龟头把薄薄的脸颊戳出一块凸起,白鸢像吃棒棒糖一样摆动舌尖舔吮,闭着眼满脸享受,把鸡巴吸得咂咂作响。

这番天真与淫欲交织的情态把贺远东刺激得不轻,忍不住闷哼一声,旋着鸡巴又深入了些,龟头肆意在嘴里钻弄,碾过每一寸湿软黏膜。白鸢口中不住分泌唾液,不只是喉头,连口腔都生出细细碎碎的痒。

还有大半截茎身露在外面,贺远东看着儿媳吃鸡巴都能发骚,怜惜渐失,虎口钳住白鸢的下巴一撬:“嘴巴张大,公爹教你深喉,放松。”

接着鸡巴挺动直捣喉管,喉头肌肉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白鸢条件反射地干呕,收缩之下把鸡巴夹得更紧,他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贺远东摁着头动弹不得。

“嗯……好紧。”贺远东额角全是热汗,被儿媳吸得爽翻了。紧致火热的喉管蠕动着挤压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不禁夸赞起骚儿媳的天赋异禀。

“鸢儿吸得公爹好爽,操,真会吸。”

公爹的正向反馈极大鼓舞了白鸢,他强忍着不适蠕动喉咙管,方便男人进得更深。感受到儿媳体贴的伺候,贺远东抬手拭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腰腹摆动大开大合地肏起嘴来。

“唔……唔……”白鸢被插得直翻白眼,含着鸡巴呜呜乱叫,眼泪鼻涕流满脸,不能吞咽的口水全滴在下巴上,可嘴还是淫贱地大张着,被男人当成廉价肉洞使用。

本不该被入侵的地方在男人鸡巴的刮擦下竟开始发痒,男人一抽出喉管就饥渴地收缩,又干又热,等猛地进来把喉头都填满时这种瘙痒就被压了下去。

喉咙好痒……

这奇异的感觉让白鸢吃得更卖力,谄媚地迎合肏弄敞开喉头给鸡巴做深喉,贺远东粗长可怖的肉屌居然被他全都吞进喉中,白鸢精致的五官埋在阴毛里,呼吸间全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胯下人满面潮红饥渴地吸食鸡巴,仿佛口中是什么顶级的珍馐美味,此等淫态逼得贺远东忍不住骂道:

“吃鸡巴都能发情,真是个骚货。”

“操死骚鸢儿,爱吃鸡巴的骚儿媳,公爹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谁知听了公爹羞人的荤话,双性儿媳更有感觉,腿心发抖泄出股水儿,逼中瘙痒如野草蔓延,白鸢扭动着腰肢,湿逼不小心撞到跪坐的脚后跟,竟无师自通般坐在上面磨起逼来。

贺远东也窥见了儿媳的骚动,没想到吃个鸡巴居然能浪成这样。

这哪里是贺嘉年口中纯洁的洋娃娃,分明就是个爱吃鸡巴的性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