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爹不要……别、别磨了……水太多了,一直流……嗯啊……不是,不是要帮鸢儿擦小逼吗?”

白鸢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实在受不了公爹这磨人的摸逼技巧,塌腰扭臀只求求他快停下。

“擦逼?逼烂成这样连水都夹不住,要怎么擦?”

“谁教你不穿内裤勾引男人的,啊?骚逼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偷人了?是不是外面的脏鸡巴把逼插烂的?”

骚红艳熟的女屄水越来越多,贺远东边抠边骂,不由自主就把自己和贺嘉年放在同一战线,唯恐贺家的骚媳妇去外面找鸡巴吃。

男人的声线冷酷还带怒气,仿若真的在用一家之主的身份来审问偷情失贞的儿媳。白鸢委屈地眼泪直掉,拼命摇头否认公爹的诬陷,澄清的话哽在喉咙泣不成句。

“不……不是的。鸢、鸢儿没有……呜呜……没有勾引……没有……没有偷人。”

“唔哇……公、公爹……坏……”白鸢脸皮薄不禁逗,几句荤话就羞得他哇哇大哭。

看真把人弄哭了,贺远东又急忙俯身贴着乖儿媳哄,一吻接一吻啄去白鸢脸上的泪滴。

“乖鸢儿,好鸢儿,公爹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都是公爹不好,公爹坏,你打公爹出出气,别哭了,公爹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此时的贺远东倒像是个血气方刚不会哄老婆的毛头小子,拉着儿媳的嫩手就往自己脸上拍,他倒是脸皮厚,可儿媳的小手柔嫩,也不怕一张老脸把人家的手给打疼。

白鸢看着平日里生杀予夺的掌权者,在自己面前连哄人都这么笨拙,不禁破涕为笑,睫毛上还滴溜溜地挂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贺远东恨不得把心都剖给他。

“对不起,好鸢儿,乖儿媳原谅公爹好不好?”

白鸢被公爹伏低做小地哄着,背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和男人成熟的荷尔蒙将他全部笼罩,心尖尖都热得发颤,早就不生气了。

更何况他发现自己在被公爹那样粗鄙地构陷淫语时,屄穴肉道竟止不住地绞紧收缩着吐水,更有感觉……

“嗯……”白鸢缩了缩逼,眼尾媚红低声应了句,思忖片刻还是解释,“小逼……小逼是下午被老公舔肿的。老公说,有内裤不方便,所以才没穿……”说到最后他声如蚊呐,脸颊烫得快能煎蛋。

在白鸢提起贺嘉年帮他舔逼时,贺远东心头刺刺的像有针在扎,他还来不及捕捉,这股陌生的情绪就消失了。

他一向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很快忽略掉这异样,凑到白鸢耳畔调笑:

“难怪阴蒂都骚得翘出来了,逼肉包都包不住。”

“鸢儿的处女逼是不是被舔破了,嗯?逼还肿着就来爬公爹的床?处女哪有你这么骚?”

他用手包住整个阴户揉搓,拇指按着阴蒂打圈按揉,中指则探向逼里浅浅抽插,带出一片水声。

“没有……”白鸢娇声否认,舒爽得腿根发颤。

湿逼咕叽咕叽被插出趣儿了,公爹的荤言淫语听得他心口发烫更为动情,性欲开闸般涌出,水蛇腰扭摆晃动迎合吃得忘情。

“我不信。”贺远东含吮儿媳白玉耳垂舔吸咂弄,黏稠的唾液声直直打在耳膜上,臊得白鸢娇哼连连。

“嗯……公爹……鸢儿小逼没有……破……呃,老公只是在外面舔舔……啊……鸢儿还是处……”娇软儿媳和英武公爹头挨着头耳鬓厮磨,儿媳媚意喘息着,这澄清竟好似邀功,为自己在丈夫手下守住处子之身朝公爹卖娇讨赏。

也不知男人信或不信,贺远东先是极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干哑地挤出来一样,而后又沉声道:

“那公爹要亲自检查一下。”

白鸢愣愣反问:“怎么检查?”

直到公爹硕大的龟头抵上已吃了三指的柔韧逼口跃跃欲试,白鸢这才知道。

公爹分明是要用鸡巴亲自审讯处女逼!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