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宫交的快感犹如火山喷发,白鸢扯着嗓子淫啼娇喘,一下叫老公一下叫公爹,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娇嫩宫腔又紧又热,夹得贺远东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狂奸猛操,鸡巴顶一下,骚逼就抖一下,火热阴精噼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

男人爽得鸡巴暴涨一圈,咬牙切齿艰难地抽送,油亮龟头在紧致的宫口“噗噗”拔出戳刺,带着宫腔媚肉外翻,又被龟头塞回。

似乎是嫌这样还干得不够爽,男人捞起儿媳一条腿,让他像母狗撒尿一样挨操,这体位进得更深,顿时把白鸢干得又喷又叫,狼狈喷水的样子还真像一条随地撒尿的骚母狗。

“骚逼!骚母狗!公爹的床都被你喷湿了!”

宫交的极致快感堪称恐怖,白鸢如濒死一般,眼前全是片片白光,爽到极点根本再受不了任何刺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求公爹别肏了,又被男人抓回来肏得满床乱爬。

英式壁挂摆钟开始整点报时,公媳颠鸾倒凤荒唐肏逼忘记时间,竟已10点。

初试云雨的双性儿媳早就被公爹拉着开始第二轮淫戏。白鸢仰面躺在公爹床上,抱着白丝美腿敞逼吃鸡巴。

“呜。。公爹,别、别肏了,老公、老公快回来了。”丈夫走前并未说今晚什么时候回家,白鸢怕万一贺嘉年回来在西侧翼找不到人,往公爹这边来的话,到时公媳奸情败露可如何是好。

听白鸢提起自己儿子,贺远东欲望更胜,鸡巴头在宫颈口上磨着转了一圈,又狠狠捣入宫腔,惹得白鸢放荡尖叫。

“鸢儿有胆爬公爹的床,吃公爹的鸡巴,还怕发现吗?”

“骚逼,真该把家里的人都叫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个喜欢被公爹肏逼的淫妇,让贺嘉年那个软货看看,他爹是怎么喂他老婆吃鸡巴,把他老婆干成烂逼的。”

贺远东埋头抓着儿媳纤伶伶的脚踝干的更起劲,带着不容逃脱的惩戒力道。

在偷情的愧疚和背叛丈夫的痛苦之下,白鸢忍不住出声维护自己最爱的男人:

“老公、老公不是软货,呜呜……都是鸢儿不好,鸢儿的逼太骚了……唔嗯……”

“噢噢……又喷了……”

贺远东就爱看儿媳被道德与情欲两头拉扯的骚样,故意问他:“你老公鸡巴大还是公爹鸡巴大?”

这白鸢哪里知道,结婚快一个月他还没有见过丈夫勃起状态下的阴茎,但有几次清晨见到过他裤子顶出来的形状,看起来很可观。

没有亲眼看到就无法比较,白鸢是个老实孩子,咬着唇不肯回答。

贺远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故意作弄儿媳,鸡巴停在逼里不动了。

果不其然,不肖片刻穴心就有密密麻麻的痒钻出来,白鸢受不住,竟不知廉耻地主动摆臀,用淫逼吞吃公爹肉屌。

见儿媳欲求不满地发骚,贺远东掐着腰不许他动,非得逼他说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