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浑身赤裸地从浴缸里站起来,突然发现裙子和袜子在外面就脱掉了,而且那上面都是他高潮时喷的水和不知道是谁的精液,也不能再穿了。

难道要光着身子出去吗?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视线扫到墙上挂着一件浴袍。

应该是公爹的,但现在也只能先穿出去。他换上浴袍,这尺码大得几乎将白鸢整个罩住他把袖口卷了又卷,才勉强合适。

嗯,这样就可以了。

白鸢自以为还算能见人,就这样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贺远东转头盯着儿媳他的浴袍穿在儿媳身上几乎拖地,腰带系得紧紧的,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柳腰,可衣襟却松松垮垮,像是开到肚脐的V领,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一大片,两团乳肉饱满丰盈,呼之欲出。

白鸢一走动襟口就会扯开点,半边白嫩的乳掉出来,红肿的奶晕和奶头也若隐若现。

这袒胸露乳的骚样,故意勾引他是吧。

贺远东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知道儿媳是真纯,连摸逼都是自己亲自教的,他真的会以为白鸢是哪个会所养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

骚儿媳刚被自己破完处,在自己的房间,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男人射了两次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正想开口,就听白鸢说:

“公爹,我洗好了,你也去吧。”

白鸢粉颊娇怯,面对这个让自己真正做了一回新娘的男人,不由自主就露出小女儿情态。

好吧。

看着儿媳娇滴滴的模样,贺远东根本拒绝不了他,勉强压制住勃发的情欲,有些遗憾地往浴室走,脑子里想的是:

儿媳的逼确实有点肿,真不禁肏。

不过他出来以后可以舔舔,毕竟口水消毒。

不是吗?

贺远东仿佛并不在乎贺嘉年会不会回来,自顾自地意淫着洗完以后要对儿媳做的事。

只是他想来想去,却没想过白鸢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偷跑这个可能性。

等贺远东擦着头发走出来,卧室里连个人影都没了。白鸢的脏裙子、脏内裤和袜子,都被他销毁证据似的卷走了,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只有床单上大片水渍证明了今晚公媳间的不伦淫事不是贺远东单方面的幻想。

逃回自己房间的白鸢靠着房门直喘气,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刚才他根本顾不上公爹会生气,小仓鼠一样抱着衣服往回跑,腿都快抡出火星子。

还好贺嘉年还没回来,不然这一切都无法收场了。

回到自己和丈夫的婚房里,白鸢突然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丈夫,还有公爹。

正当白鸢脑子一团乱麻的时候,忽然一声震动,是他的手机。

之前忘在床上了,白鸢点亮屏幕,发现是垃圾短信,再往上,是丈夫的信息:

宝宝,工作室出了点状况需要处理,我今晚不回来了。

你早点休息。

对不起,老公不应该凶你的。

鸢儿永远是老公最爱的宝宝。

发送时间22:22分,赫然是白鸢挺着湿逼缠着公爹吃鸡巴的时候。

铺天盖地的愧疚和自责瞬间淹没了白鸢。他崩溃地扑在床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泪水簌簌地涌出,落在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自己这么爱老公,老公在他心里就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可他又和公爹发生了关系。

背德的痛苦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白鸢心头,沉得他喘不过气。

白鸢正哭得伤心,没看到卧室门外,那一闪而过的黑影。

******

贺嘉年是第二天傍晚回来的,白鸢正在门口的花园里支着架子画画。

画画能让他放松,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宝宝。”贺嘉年的声音透露出疲惫的沙哑。

白鸢抬头,看见丈夫下巴上的青色胡茬,眼里还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