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趁机猛地勃跳,昭示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存在感。

“怎么不擦了,继续。”

“公爹……这里是客厅。”

白鸢挣扎着,但明显不是男人的对手,手被抓着继续在男人裤裆上摩擦。

水把西装裤浸湿,底下阴茎的轮廓就更加明显,还隐隐透出骇人的灼热。巨大的冠头隔着一层布料抵着白鸢娇嫩的掌心蹭,蹭得白鸢身子都酥了,绞着腿心痒屄也痒。

但最难受的,还是那吸过男人鸡巴的喉咙,此时又干又涩,像烟熏火燎过一样。白鸢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手不用男人抓着也开始主动搓起鸡巴来。

贺远东察觉到儿媳的反应,发骚了,低笑着开口,“想吸吗?”边说边暗示性地顶了下胯。

怎么可以这么直白。

白鸢臊得慌,偏过头躲避公爹灼热的目光,不愿承认自己强烈的吸屌欲望,“……不行的,老公会发现。”一双翦水秋瞳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裤裆上瞄,很明显在口是心非。

公爹的持久他是见识过的,昨天喉咙和小屄都被肏肿了,那狰狞的丑鸡巴才勉强射出来,现在丈夫随时都可能出来,这短短几分钟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