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泡得白鸢昏昏欲睡,下体却突然一凉,只见贺嘉年夹着一片锋利的刀片,正贴在他饱满鼓胀的阴阜上。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贺嘉年略带急切的嘘声打断:
“嘘,嘘。宝贝别怕,老公帮你把下面的毛处理掉。”
他食指竖起按在白鸢的唇上,轻声哄:
“乖宝宝不要动,剃了毛你会更漂亮的,老公会很小心,绝不伤到你。”
丈夫手中的刀片被浴室灯光一照,反射出无机质的冷光,白鸢不由打了个冷颤。贺嘉年感受到他的不安,揽过他的肩头温声细语再三保证不会弄伤他。
在丈夫的耐心安抚下,白鸢在心头默念,嘉年是最最疼爱他的丈夫,他不会伤害自己。
就这样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贺嘉年扶起他起身,打上泡沫,在阴毛上揉搓成厚厚一层。贺嘉年虔诚地跪在白鸢面前,手执刀片缓慢移动,一层层淡色毛发裹着白色泡沫飘落。
白鸢快要臊死了。
新婚之夜居然被丈夫剃那里的毛,白皙的脸蛋烧得滚烫,羞耻心将透明耳廓逼得几乎滴血。
浴室中只余金属和毛发刮擦的沙沙声,贝齿煎熬地咬住下唇,三角区时不时传来隐隐痒意。随着贺嘉年手中动作,白白鼓鼓的阴阜渐渐显露出来,毛下的皮肤滑溜溜宛如婴儿。
娃娃就应该是这样的。
贺嘉年温和谦逊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他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眼中全是纯粹的迷恋。
“宝宝你好美。”他定定凝视着白鸢的无毛下体,身前精致秀气的阴茎,腿心粉嫩柔软的阴缝,兼具雌雄两性的特征同时出现在白鸢身上,极具震撼又异常和谐,贺嘉年情不自禁地感叹,语气中全是狂热的心醉。
白鸢收缩闪烁的瞳仁里倒映出的,是丈夫恍若被催眠一样,情难自抑地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侧脸紧贴着细腻的腿肉蹭动的画面。
他没有想到这幅畸形的躯体居然也能得到丈夫如此珍视,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想抬手摸摸他的头。
丈夫毛茸茸的发顶偶尔会擦过敏感的阴阜和阴茎,引发白鸢几不可察的颤动。他稍稍夹紧腿心,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小腹里升腾,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红着眼尾,从鼻腔里无声地哼出一缕绵长的鼻息。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贺嘉年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妻子。生怕白鸢着凉,他把水温调到最佳温度,随意脱掉自己的衣物,搂着妻子把他和自己都冲干净后,便带着白鸢躺回床。
肩头的被角被贺嘉年体贴地掖好,白鸢躺在大床上,灵动的大眼睛里藏着羞赧,盯着身侧的贺嘉年忽闪忽闪,期待地憧憬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眼看丈夫慢慢俯身靠近,白鸢满心欢喜却在此时慌了神,睫毛狂颤连忙阖上眼,红润的唇珠肉肉地嘟起,嘴角乖乖勾出一个甜蜜的弧度,标准的索吻情态。
感受到贺嘉年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只剩一息的距离。
白鸢心如擂鼓,紧攥着的手心都微微冒汗。
要来了。
“乖宝宝,晚安。”
谁知丈夫只是揉了揉他的发,在眉心轻轻印下一吻。
说罢贺嘉年便关了灯,躺回另一边,餍足地闭上了眼。
世界又归于黑暗,只剩白鸢在寂静一片的房间里茫然地睁着双眼。
【作家想说的话:】
娃娃游戏的梗来自法国电影《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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