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似乎是满意这个回答,轻轻地把白鸢抱起来,放在房间中心的那张椅子上。

椅背冰冷的触感让白鸢打了个激灵,同时也恢复了些清明,他小心翼翼地发问:“老公,这些娃娃,为什么都……”

“为什么都和你一样?”

“眼睛上都有颗痣?”

“都和你穿着一样的衣服?”

贺嘉年替他补充完没能说出口的疑问。

“当然是因为他们就是你,你就是他们啊。”贺嘉年耸耸肩,好似不理解为什么妻子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不明白。

“我、我就是他们?”白鸢顿了顿,看着丈夫理所当然的模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贺嘉年轻笑,“傻宝宝,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最爱的娃娃。”说罢在白鸢额上落下一吻。

看着地上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娃娃,白鸢不愿承认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丈夫心中,竟会和这些死物摆在同一个地位。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娃娃,我是白鸢,是你的老婆啊。”

以往丈夫亲昵地称自己为洋娃娃,乖宝宝,白鸢都只当是夫妻间特殊的情趣。

可今天误闯进这个房间,白鸢才发觉,一直以来,丈夫或许,真的只把他视作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只能任他操控摆布的陶瓷娃娃。

“老婆和娃娃,不都是老公的宝贝吗?”贺嘉年不懂白鸢为什么要纠结这个。

闻言,白鸢本来还想继续辩解下去,可身下突然冒出一股怪异难言的瘙痒,女逼内外烫得发麻,亟需什么东西狠狠挠一下抠一下。

他不自觉地撅着屁股,磨蹭身下铁质的座椅,红潮像赤藻在脸上铺染开,柔媚的呻吟从微张的口中发出,白鸢指尖颤动就要往裤子里伸,却在刚触上小腹时被一把攥住。

众多娃娃面前,白鸢是贺嘉年最喜欢,最珍爱的一个。可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娃娃,却要当着其他娃娃面,上演污糟的情欲戏码。

浓烈的暴怒兀地涌上贺嘉年的心头,他面无表情,抓着妻子手腕的力道快把他捏碎:“宝宝,你怎么了。”

白鸢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这场情潮来得又凶又烈,肉缝已经濡湿,屄口绞紧收缩,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洞口涌出,阴道里的媚肉也痒得不行了,只想找根粗壮肉屌狂捣几下杀杀痒。

此时,手腕上的疼痛反倒分散了些对女屄的注意力。白鸢微微偏头媚眼如丝,将红彤彤的脸贴在丈夫的冰凉的手背上蹭动,喃喃哀求,声线里全是情欲的娇媚。

“老公,逼里好痒……里面有虫子在爬,唔……快帮我抠一下,鸡巴插进来啊,插进来给骚逼止痒……”

白鸢淫乱的呓语如雷般落在贺嘉年心头,他仿佛被烫到一样倏地松手。白鸢失去了散热的东西,红着眼要往贺嘉年身上扑。

好热……

逼痒死了……

贺嘉年盯着如发情水蛇一样暧昧扭动的妻子,动作比理智先行,猛的将白鸢摁回椅背,再抓着两只手腕和脚腕,分别捆上束缚带,把欲火焚身的妻子牢牢绑在铁椅上。

过程中贺嘉年一言不发,手法娴熟得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啊……老公!你干什么?”白鸢疯狂挣扎着,手背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凸出来,可椅子被焊在地上纹丝不动。

“呜呜……老公,逼要烧起来了,好烫,好痒……宝宝难受,快肏烂我啊……嗯呃……”被束缚的白鸢无法自救,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浪叫着朝丈夫求助。

可尽管如此,面前的男人还是不为所动,冷眼看着被淫欲支配的妻子:“宝宝,你能忍过去的。”

他刚刚试了下白鸢的体温,还在正常范围之内,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是白鸢一直叫着逼痒,看来是双性人重欲,上了头,贺嘉年想。

“呵呃……老公,你摸摸骚老婆……求你了,肏死骚逼,唔……舔舔也行……”白鸢柔声媚吟,尾音打着圈勾引男人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