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被性具灼热的温度激了一下,下意识要踹。可男人制住他的力道十足,不容反抗。

贺远东看着几乎躲了自己一周的儿媳,挂着泪敞着逼呆呆的样子,现在还要踹自己,又气又好笑。

“躲什么?”贺远东问,“刚才没让你舒服?”

这一问让白鸢反应过来,丈夫正在楼下庆生,而自己躺在房里被公爹舔逼舌奸。

“呜……”

过于淫乱的事实叫白鸢良心难安,他再一次背叛了丈夫,羞愧和自责像大山一样沉甸甸压在心头。但淫贱的肉逼却因此更加兴奋,明明才潮喷,又忍不住蠕动着开始吐水。

男人见儿媳美目垂泪,萋萋切切的可怜样,愈发变本加厉。一边说着诨话一边褪去白鸢脚上的袜子,拢着脚踝把儿媳柔嫩嫩的脚丫并起,肉鸡巴暴涨,塞进足弓的缝隙里开始顶操。

“鸢儿脚真嫩,最适合足交。”

白鸢脚腕很细,贺远东一手就可以捏住两只脚踝。马眼冒出的腺液打湿了脚心,鸡巴抽插间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鸢只觉得公爹那肉鸡巴太硬太烫了,脚心像被肏破似的火辣辣的疼。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脚背也绷紧,高潮后餍足的屄穴又蠢蠢欲动,也恨不得被狠狠刮蹭几下,他不禁小口小口喘起气来。

“不行……唔呃,鸡巴好烫……公爹,不可以再肏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老公已经知道了,嗯啊……我不能再背叛他。”白鸢在男人的淫弄之下心乱如麻,脚痒屄痒。他忍不住臣服在公爹性感的魅力和骇人的性能力之下,却同时面对着忠贞道德的拷问。

“知道怎么了?贺嘉年硬不起来,还不许公爹满足你?哪有这个道理。”

“呜呜……不是老公的错,都是鸢儿不好……”

虽然丈夫只把自己当成娃娃一样对待,始终不肯插入性交,但这也不是自己出轨偷情的理由。白鸢忍不住啜泣出声,既憎恨双性身体的淫乱,又忍不住对丈夫生出一丝埋怨

为什么自己百般勾引渴求他都硬不起来,为什么可以舔逼却不愿意插入。

男人见儿媳簌簌落泪,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了一把。

“鸢儿别哭了,不怪你,是公爹逼奸儿媳,都是公爹的错。”

“鸢儿逼太嫩了,水又多,公爹忍不住就把鸢儿的处女逼奸破了。”

贺远东哄着白鸢,也不忘握住他的脚给自己打,夹在脚心的紫黑色鸡巴涨大一圈,雄赳赳地吐着腺液,像一条龇出毒液的巨蟒。

白鸢看着足下的凶器,心头发热,酥麻的电流从脚心窜到腹腔,娇艳肉花湿漉漉地滴起水儿来。

贺远东眉头蹙起,额上也冒出热汗,显然爽得不行:“鸢儿脚好软,嗯……对,包紧上下撸。”

白鸢被公爹性感的闷哼刺激得不轻,一声绵长又甜腻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竟主动夹着鸡巴上下套弄起来。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磨得他脚跟发痒,屄酥水流。

他双腿颤颤,白玉膝头屈起又并拢给男人足交,脚趾夹住油亮龟头在马眼上滑蹭,举手投足宛若做熟了的骚妇,两片肥厚小阴唇被牵扯得翕动张合,无处不媚。

“骚婊子,这么喜欢公爹的鸡巴?逼都湿透了。”贺远东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媳暗红流水的屄洞,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又软又滑。

只听白鸢吊着嗓子尖叫一声,条件反射抖了下腿,靡艳肉洞剧烈收缩着,噗滋噗滋淫水喷涌而出。

贺远东哑着声音笑了下,终于放过儿媳已经被染得湿哒哒的嫩足。接着一把将白鸢还在轻摇慢扭的大屁股捞起,狰狞的大鸡巴蓄势待发,挑开肥软阴唇顶着逼口跃跃欲试,这下是要真刀实枪地奸透儿媳淫逼。

“沙发都被逼水打湿了,公爹帮你堵上。”

“呜哇……不要!”

贺远东憋着股邪火,哪里能再忍,抱着白腻腻的肥臀,腰腹一沉,猴急得像个没干过逼的年轻汉子,噗哧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