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白鸢上下两个洞都被鸡巴塞满,下流的性事实在让他受不住。水滑的舌尖抵着鸡巴推搡,却意外钻进了马眼舔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贺嘉年倒吸一口凉气,凶悍地抓着妻子头发往他喉管里肏。
白鸢的口鼻全埋在丈夫阴毛里,呼吸间都是性感的雄性气味混着轻微的窒息感,他竟有些着迷,脑袋左右摇晃着主动收缩喉头把鸡巴吸得更深,贺嘉年腰眼一麻,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差点在妻子娴熟的唇舌伺候下交代出来。
想到白鸢不知道背地里给他爸吸过多少次屌,贺嘉年怒上心头,鸡巴卯着劲儿朝喉管里钻。
“这么会吸,老婆没少吃我爸的鸡巴吧?嗯?”
贺嘉年双眼猩红,一下又一下摁着白鸢的头往身下撞。想到妻子是怎么张着嘴给别的男人含鸡巴,贺嘉年就越兴奋,全身血液都沸腾着,鸡巴更是暴涨一圈。
白鸢本想否认,但贺远东却突然抱着屁股死命挺身,硕大的肉屌在子宫里抽插凌虐,肥嘟嘟的肉环被龟头棱拽出又塞回,肿成一圈外翻的橡皮环。
“鸢儿,公爹的鸡巴和你老公的鸡巴哪个好吃?”
贺远东突然发问,男人打桩般的肏干下腹腔内异常酸胀,红肿屄口止不住收缩痉挛,穴壁媚肉谄媚的吮着青筋虬结的驴屌,男人茂盛的阴毛被滋滋涌出的淫水浇了个透。
“骚儿媳子宫吸这么紧,看来是比较喜欢公爹这根。”贺远东见儿媳一脸沉迷,故意臊他。
白鸢骑在公贺远东鸡巴上,柳腰狂摆玉体起伏,一边吸着丈夫鸡巴一边追逐宫交的快慰,只觉得嘴痒屄酥,俨然被奸成只知性爱的痴妇,根本无力分神回答公爹的调笑。
果然不出所料,白鸢早就被自己亲爸玩透了。
骚逼。
不自爱的烂娃娃。
贺嘉年沉默着将暴虐全部发泄在妻子口中。
在丈夫暴风骤雨的奸肏下,白鸢仿佛魔怔一般,口腔内壁异常瘙痒,短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他只好收缩喉头将多余的口水吞咽下肚,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喉咙好痒……
啊……那里……
大鸡巴再顶一下……唔……
白鸢眼睫半翕,喉咙下贱地嘬着龟头挤夹,期盼丈夫能再一次肏到痒处。这幅面色酡红迷醉骚浪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而不是一边不知廉耻地骑着公爹驴屌另一边还要狂吸丈夫鸡巴。
贺家父子都被此等性爱尤物激地血脉偾张,贺远东大力挺身噗嗤噗嗤往屄芯骚点上肏,糜红的肉逼汁液淋漓水沫四溅。
贺嘉年则目睹妻子的烂逼被自己亲爹奸逼水泛滥,病态的快慰从沿着嵴背一路流窜,额角青筋暴起大力抽插,整个龟头把喉管完全撑开,又猛地拔出去。
“咳咳……呃哈……”
堵在喉管中的硬物终于撤出,白鸢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口中多余的涎液随着龟头抽离哗啦一声涌出,滴滴答答沿着尖下巴流淌。
他大口大口喘气,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这才发觉嘴角和喉咙都被肏肿了,火辣辣的疼。
可他才刚喘息片刻,那根凶器又强悍地捅进来,深深嵌进喉管。眼白不自觉上翻,龟头堵在喉口快要窒息,白鸢抓住丈夫的胯骨拼命推拒,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呜呜落泪任由丈夫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一样发泄。
见儿媳失魂一样抱着贺嘉年吃鸡巴,贺远东怪儿媳冷落自己,啪啪几声扇在他后臀,白花花的肉浪翻涌,臀尖处泛着色情的粉,打完之后贺远东炙热的掌心又覆上臀肉,面团一样揉,把两瓣肥腻腻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体温似乎透过皮肉传到屄心,阴道内热流涌动潺潺汨水,穴肉宛若活物缠绵吸附茎身上凸起的脉络。
白鸢腻着嗓子发出模糊的娇哼,显然是喜欢。贺远东笑了下,“鸢儿好骚,喜欢公爹打你屁股?骚逼又流水了。”说着边打屁股边旋着鸡巴朝穴芯敏感点快速密集地撞,肏得骚儿媳阴唇外翻,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