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白鸢嘴唇颤抖,身下的淫花战栗吐水,受不了丈夫掌心狎昵的磨蹭。

再下去的话……

粗硬的指节猝然插进淫穴中翻搅,穴壁媚肉紧紧绞住入侵者缠绵挤压。

甬道内又湿又热,贺嘉年邪火更旺,西裤内的阴茎半硬起来,手指更是抵着花心细细抠挖,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缓缓流下,这触感不似淫水,反倒像……

电光火石间白鸢身体弹动剧烈挣扎,手臂无意扫到茶几上的袋子,两盒巧克力连带着一个信封从袋子里摔到地板上。

男人手臂肌肉鼓动,逮住要从身上逃走的妻子。接着一只被液体染得湿淋淋的手掌送到白鸢面前,指缝里除了粘稠的水液还有丝丝缕缕的白浊正顺着掌纹蜿蜒向下。

白鸢脑子嗡的一声,像断电一样僵在丈夫怀里。

还是被发现了。

贺嘉年还是笑着,但声音却森冷异常:“宝宝,这是什么?”

白鸢喉结一颤,张开口却没只发出一声气音。他看到丈夫嘴角的弧度消失了,平直得像是一条没有温度的石缝。

男人目光从妻子脸上移到掉落的信封上,他极佳的视力捕捉到蓝粉色的封面上写着“白鸢亲启”四个字。

他闭了闭眼睛,轻笑一声:“我和爸两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他握着妻子的胯骨,一把剥下外裤,白鸢弹软的白臀刹时跳出来,在空气里悠悠晃动。一声尖锐的破风声后,手掌如一扇烙铁重重落在臀肉上,瞬间浮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啊疼!”

白鸢被这一巴掌打得惊声尖叫,浑身哆嗦但又被丈夫反剪双手无处可躲,只本能地扭动腰身躲避丈夫下一次的掌掴。

“野男人的精在逼里夹了一天了吧?骚逼就这么爱吃精?”妻子骚浪到有了他和贺远东还不满足,居然还要去外面偷人,贺嘉年怒火中烧,恶狠狠地落下第二掌,可身下的阴茎却无法克制地迅速勃起,“说!是不是那个什么师兄!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你主动掰着逼求他射到子宫里面的?”

丰盈的臀肉才稍几息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白鸢只觉得屁股滚烫,连皮肉都好像要蒸发掉。他白皙的脸上泪痕交错,缩着臀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呜呜……不是……”白鸢拼命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尖叫,“我没有……没有……”

“哦?不是他,那是谁?”听到妻子的否认后,贺嘉年停下动作,在他耳畔低低地笑了声,好似怜惜覆上高温的臀瓣上轻轻揉摸,酥酥麻麻的痒意如藤蔓般徐徐蔓延,白鸢不禁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

“是谁肏进宝宝的逼,把精液射到子宫里的?嗯?”男人的声线有种神经质的亢奋,底下的肉根完全硬挺,隔着布料直戳戳地对准妻子的流水淫逼。

在丈夫的高压逼问下白鸢几近崩溃边缘,眼见再也瞒不住只好哑声坦白:“是……是公爹。早上公爹说……嗝,说要送我去画室,然后在车上的时候……”白鸢脸颊泛红,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回忆到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知道妻子没有再次背叛自己,贺嘉年收回刚才那副要吃人的狰狞面目,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唆着妻子柔软的耳廓安抚地舔舐,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变态的绿帽淫妻狂。

“他要肏你就给他了?小骚逼。”贺嘉年低声诱哄,解开皮带将胯间巨物释放出来,鸡巴早在摸到妻子脏逼里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时就硬得发疼,现在抵着湿糊糊的肥屄上上下下地磨着。

“嗯啊……”花蒂被圆硬的龟头撞得歪到一边,细细密密的电流瞬间流窜到全身,白鸢不由自主地晃腰摆臀,肉乎乎的女屄爽得直抽搐,屄心深处夹了一天早就稀薄的白精混着淫水,簌簌浇在阴茎上。

男人倒吸一口气,龟头偾张挑开阴唇挤进逼穴半个。蜜洞外缘含住龟头不住痉挛收缩,卯着劲儿要把鸡巴往里嘬。

“哈啊……老公,痒……骚逼好痒,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