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了吗?”
白鸢眼神游移,不敢对上他的眼,低声说:
“没。。。”
忽然一下,身子猛地悬空,贺远东竟将白鸢打横抱起,一双玉臂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白鸢痴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公爹。
“抱紧了,公爹带你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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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东抱着娇儿媳一路回到自己房间。
自从上次窥见公爹和女人约炮之后,这是白鸢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踏入公爹的私人领地。
他不免心虚,但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男人关上门往床上一放。
在这个属于公爹的私密空间里,整个人被公爹霸道成熟的气味笼罩,白鸢仿佛醉酒般摩挲着手中黑色的丝绸床单,不着边际地想。
上次床单好像是灰色的。
自然指的是在贺远东门外偷窥的那次。
想到这里,他不由偷偷望向贺远东。男人正在为白鸢找外伤药膏,丝质睡袍过于贴身,行走间不经意勾勒出清晰的下身轮廓。
好、好大。
看着那处,白鸢突然想到之前看到的公爹毫无遮挡的紫黑大肉棒,心跳得厉害,腿心淌出一股热流。
“唔。。。”他害怕身体突然的异样,努力夹住腿抑制这种陌生的感觉。
“怎么了。”贺远东注意到儿媳的动静,走上前关切道。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呵护的感觉,白鸢委屈地撅着嘴,抓住公爹的几根手指晃了晃,小孩似的。
“公爹,我害怕。”
腿间的热意反而在和公爹肢体接触以后更汹涌。
小花怎么一直出水,不会是坏掉了吧。
白鸢眼尾氤红,挂着泪,攥着贺远东的手指不肯放。
他好怕。
贺远东拿娇软儿媳没办法,下意识俯身对着白鸢的额头亲了一口。
他看前不久才当爹的朋友就是这么哄他孩子的。
乖乖儿媳彻底懵了,也顾不上还在淌水的肉花,下意识摸了摸额头,公爹微微干燥的薄唇贴上这里的触感如此清晰,脸上一阵发烫。
看着白鸢呆呆的模样,贺远东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痒痒的,愉悦地低笑一声,转身去拿药。
背后白鸢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贺远东,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救世主。
贺远东回身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没有男人能在被这种全然依赖的眼神凝望时不动容,嘴角情不自禁勾出一个弧度。
“乖鸢儿。”
公爹的夸赞像一只强心剂注入白鸢的身躯,今晚丈夫无情的冷落和残酷的惩罚让他陷入极度自我怀疑。
童年的不幸注定了白鸢需要很多很多肯定和很多很多爱才能填补他精神上残缺的空白。
现在公爹在夸他乖,这证明他多少还是有点可爱的吧。他想。
于是,他看着贺远东的眼睛又亮了几份,带着热切的讨好。
贺远东怎么会不懂这种眼神,结合在贺嘉年婚前看过的白鸢的背调资料,他知道现在无论他做什么,白鸢都会无条件服从。
“把裤子脱了,让公爹看看屁股。”
他说。
【作家想说的话:】
贺嘉年死变态,叫你打老婆屁股,便宜了老爹哦嘻嘻嘻。
第07章 公爹开发儿媳骚妇属性,亲自教导抠屄揉奶,潮吹昏厥(H)
“。。。公爹。”白鸢脸蛋通红,顶着羞耻在贺远东眼皮底下慢慢把南瓜裤褪到腿根。
他不想让公爹失望。
下身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莹润的臀肉,鸭子坐的姿势让他上半身的体重全落在屁股和大腿根上,臀肉饱满得快从内裤边缘溢出来。
“好乖。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公爹给你涂药。”
白鸢含羞带怯乖乖地换了姿势,背对贺远东跪趴在床上,柳腰下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