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哥儿几个下血本陪你玩,你倒好,轻重缓急不分的在这儿演偶像剧,他爹的,你对得起我们吗!”
盛则接起电话的瞬间,宴平章也扶着薛宜稳稳当当站直了身子,男人拖着薛宜两条胳膊的模样好不体贴,看着看着,南热摇了摇头嗤笑出声,突兀地笑声气得电话里的郑乾再次破口大骂。
“盛则,因为个女人折在这,你他爷爷的就是纯窝囊废,要这样,你当时就该被谌家那烂尾楼压死!你”
‘叭叭叭!’
刺耳的鸣笛声不仅郑乾没反应过来,被远光灯恍的不得不拿胳膊挡着眼睛的薛、宴二人也是,不等二人反应。盛则不想再听任何人教育他什么是‘大局为重’,从头到尾他都没否认自己来潼阳是出于可耻的私心。
“我说了,我来只是想见她。”
按喇叭的确很有用,三声喇叭下去,路灯下缠绵的二人同时看向了车内的他,隔着18m,盛则有信心薛宜认不出他,顽劣因子作祟,男人恶劣的打开大灯无节奏的恍着用身体替薛宜遮蔽光线的宴平章。
“呵,你也配。”
宴平章才迈出一步,盛则就挂断了通话中的手机发动了冷了一晚上的车;一脚油门下去,疾驰的轿车几乎是贴着宴平章闪避时抱着薛宜的后背,驶离的现场。
后视镜里,薛宜一脸惊慌的拽着男人的袖子查验有无伤势的状况碍眼无比。
“我多余,我自作多情。”
番外3:遗传性‘腹黑’5208字
番外3:遗传性‘腹黑’
“hello,薛福福小朋友,你已经磨蹭十五分钟了哦。”
大年初二走亲戚是本国人雷打不动的传统,更别说在薛家这样十成十传统的家族;严格意义上来说,何止逢年过节,自从有了小朋友,薛宜和丈夫几乎一个月要跑四五回薛宅,不过自薛福福小朋友被他那位严格老爸丢进托班开始,一家三口回薛宅的日子就少了许多。
几位老人心疼三岁半的小朋友就上托班,又恼怒她和丈夫这俩完全不靠谱只想着偷懒的大人。
“可不怪我,都是他的主意,我只是胆小又窝囊的从犯,我们家唯薛福福爸爸马首是瞻。”
现实的确如薛宜所说,绝大多数时候薛福福的爸爸也是挨薛家三位老人骂的大头,但乐女士骂她比较多;
毕竟乐女士很中意这位靠谱的倒插门女婿,二人结婚前,男人靠‘扑通一跪’,外加一句‘我爸妈说了不算,我一定要赘给薛宜,当一辈子薛家人。’拿下了持最大反对意见的乐女士。
想到那天,薛宜依旧觉得不真实,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男人怎么会那么虎,毕竟在她印象里,这位很怵她们薛家人,爷爷、大伯,爸、妈,男人就没一个不怵的,犹记得,带人上门说要结婚时,对外向来周到、一丝不苟的人慌乱的砸了个薛爷爷最喜欢的那套晚清茶杯。
当时薛老爷子抄起报纸往男人头上一砸,开口就是‘滚远点,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小子敢惦记我们薛家最贵重的宝贝!’
【可惜,现在最贵重的宝贝成了我们薛福福,我和他都是万人嫌。】
薛宜看着一不高兴就化身‘缩小版某人’的小朋友,好笑的弯了弯唇,在心里默默感叹起来。
【怎么恐薛家人这件事就和他爸一样,真是见鬼。】
除了‘怕人、怕薛家人’这件事,薛福福小朋友从颜值到性格智商都完美继承了她和男人,一般情况下,薛福福都乖巧的像个精致的小布娃娃,上至父辈叔叔阿姨,下至同龄小朋友,薛福福人见人爱。
‘呵,他这点倒是继承了你。’
‘喂,你好酸哦。’
‘哼。’
可惜,人见人爱的小朋友其实非常怕人。
提醒了一遍,薛宜便没再管慢吞吞穿着衣服的小朋友,仔仔细细又清点了一遍买好年货,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回真没错了,只要让他再买松子糖、核桃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