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靠这些组成路组成能救命的路,她还真不会,置于宴老师,安置所就是他领着男人们搭的。
她家这,心软的老好人一位,治疗动物的确不止两把刷子,她也信心说‘方圆十里就没有比我老公还会治小动物的医生,他可是大学生嘞。’
但人……邯莹担心,治坏了宴平章,情分本分她都过不去,别提她家这位。
“小薛老师、要不……”
“没事儿邯姐,他和牛啊驴啊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腿,能有什么差距,你安心别想太多,更何况邯哥能给他治就不错了,这时候还挑三拣四像话吗,姐,你要是担心,我们写保证书,治坏了谁也不怪。”
薛宜言外之意明显的话逗得在场众人皆是哈哈大笑,原本紧绷的氛围因着女孩这句玩笑话,瞬间闹作一团,一时间松快的气氛洋溢在众人,没眼力见的圆圆脸小朋友更是蹲在地上边笑边喊‘宴叔,薛宜姐姐说你是牛!’任凭两个小伙伴怎么捂嘴,都打不断‘口无遮拦’的人。
小朋友的世界向来简单没有那些弯弯绕,想什么便说什么,天真的很,众人本想给男人几分面子,但一想到宴平章犟牛一样的脾气,受了伤还硬挺到现在恶化,众人又好气又好笑,皆是没绷住情绪越笑越大声。
在场十几个人认识时间并不长,但都是患难的交情,宴平章自然没气生,只是被笑得手都在抖的邯兽医固定小腿时,男人颇为哀怨的喊了声薛宜:
“薛宜,我腿疼,很疼。”
破罐子破摔喊完,宴平章脸上渐渐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无形中男人惨白的面色回暖了不少,薛宜没搭理他,宴平章挫败的舔了舔唇,默默将头又低了不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
“好丢人,她肯定觉得我很没用。”
邯兽医原本已经竭力忍住了笑,这会儿听到犟了一路的宴平章撒娇喊疼,再加上听到男人垂头丧气这句,他哪里还有不懂的,抿了抿唇,邯医生手上的动作再无迟疑,诚如薛宜所说,牛和人又有多大的区别,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对人体一无所知。
自嘲地暗骂完自己的计较,邯医生无奈摇摇头,固定完男人的小腿扭曲的异常的小腿胫骨,抬手喊来了自家老婆和虎着一张脸不回应宴平章的薛宜。
“老婆,你和小薛老师过来搭把手,宴老师动的太厉害了,比牛还难压!”
薛宜原是打定主意冷脸到底,听到邯医生这句话,女人绷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崩盘,邯莹揉了吧笑出眼泪的眼眶,嗔怪得拍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笑得发抖的薛宜。
“小薛老师,你呀,宴老师被咱笑得都抬不起头了,你还笑。”
“他活该。”
薛宜笑得声音都在颤,但被邯姐拉去低着头脸红的像熟虾子的宴平章身侧搭把手时,她倒是非常敬业。
“别动。”
元肃白了眼身侧一脸新奇仿佛来体验直升机观光的人,又想到后排坐着的人,男人便郁闷的一口气吐不出咽不下。
“二位看起来?不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