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儿、坏狗!”

回应女人的只有啧啧含乳的口水声和男人迷蒙的,一声高过一声的‘主人、主人给我吃奶,我要吃主人的奶。’

薛宜被咬得又痛又痒,看着爽昏了头的男人,女人无奈又好笑,见说话没用,女人干脆背过手一把握住了男人身下还在抽插的硬挺,握着湿黏性器的手一掐,色欲熏心的男人终于依依不舍的、闷哼着吐出了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连个乳首。

女上就这点好处,她想停就得停。

“轻点儿~我的乖狗,主人不是在喂你吗,再不听话饿死你。”

恩威并施说得就是薛宜,被握着性器剐蹭威胁的男人发现自己简直变态的没边缘,吴戈不仅不生气,反而真像发情的狗似得怼着女人的手心用力地挺身了四五下后气息不稳得边舔薛宜的乳边道:

“乖狗打了针,很干净,求主人吃吃我的、我的吊。”

说着,男人箍着女人的腰,可怜巴巴的从对方胸里抬起头,红着眼一脸渴望得看着死死用拇指堵着自己马眼的人,边喘边哼:

“想射,乖狗想射。”

“射骚精还是骚尿啊,我的乖狗。”

这一晚,吴戈简直被女人花招儿打碎了过去三十年人生树立起来的三观。这会儿听着薛宜的粗口,男人不仅觉得性器涨得、憋得发疼,脸的鼓膜都在酸酸胀胀的发热发烫。

“不知道、我不知道,乖狗不知道,宝宝,求你了,宝宝,宜宝,你让我射,让我射。”

薛宜看着用力将脸埋进自己胸里,口不择言的脆弱男人,心里的凌虐欲彻底达到高峰,女人一手温和的抚着男人的有些扎手的剃发,一手在男人马眼上一扣,男人终于释放了出来,可惜……

“是尿啊~坏狗!”

射出来后,吴戈发现自己的性器官还在发胀后,被性爱刺激的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射出的是什么肮脏玩意儿,万幸只是一小滩,万幸只打湿了被子,尿完,男人的性器只用了一秒便恢复如初,重振雄风。

薛宜哂笑着拿手戳了戳男人的眉骨,残忍又天真的笑着开口:

“尿、床,不乖、脏,吴戈是脏、狗,唔”

舌吻,二人并不常做,可此刻男人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用力咬上女孩的唇,男人边吻边咬,边咬边恳切的哼唧着:

“宝、宜、我的宜宜,主人,宜宝主人,不脏,乖狗不脏。”

一番激吻结束,紧紧抱在一起的二人靠在彼此肩上沉重的喘息着,可一次都还没射的男人只休息了一番,便将高潮了三次,抖着小穴,笑得妩媚的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肿胀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女人身体深处。

前戏充足,薛宜的胃口被养得很大。

几乎是男人捅进来的一瞬,薛宜就爽得叫出了声。

“嗯嗯嗯、哈,好、好狗,用力啊,是不是没吃饱奶,啊、啊嗯”

吴戈看着被自己撞出臀浪的女人,心下一动,握着女人胸乳的手慢慢扬起又轻轻落下,随着自己身体的每每撞击一次,男人落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就重一分,‘啪、啪啪、啪……’同薛宜扇他脸一样,男人的力道除了刺激女人的穴越咬越急,就只剩下让人爽。

“嗯、嗯嗯,臭狗,坏狗!敢、敢打主人!吴戈是、嗯嗯不听话haaa嗯嗯啊,臭狗!’

薛宜爽起来什么粗话一句接着一句,男人感受着逐渐被自己撞开的宫口,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重,那一块小小的软肉缠绵的吻着他的龟头不放,每一次无节奏的律动似乎都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宫交只有过一次,那次薛宜爽过了头,发烧了请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这次……男人克制的停了手下的动作刚准备退,玩的兴起的女人双手握着他的卵蛋含糊不清的边骂他‘贱狗’‘臭吊’边把他的性器往身体里塞,看着女人不管不顾的动作,男人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剥开女人不得章法的手,男人扶着女孩的腰窝用力的砸、凿着女人穴道深处那一块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