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是薛宜缠着自己的舌头,尤商豫听着女孩这声愉悦的呻吟,微微睁开了些眼,直直的看向了浴缸对面的自己和薛宜,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的一瞬,莫名的占有欲上头,男人狠狠的吸了口女孩的唇舌,喘着粗气将小鸵鸟薛宜调转了身位。
“啊”
突然被调整姿势,薛宜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三分,可同尤商豫对上眼时,薛宜这声惊呼生生被男人的颜艺打断了。
还是继续迷糊好了。
从对方琥珀色的瞳仁里,薛宜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赤裸的、大胆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自己,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被梳成了背头,肉贴肉的距离让人可以清晰的看清,男人左眉骨上方的白色月牙形疤痕。
小小的,半个指甲盖的长度。
鬼使神差的,薛宜抬手抚上了这块疤,摩挲着,薛宜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很帅。”
薛宜说完,尤商豫也想到了自己曾经说的酸话,迎着女孩亮晶晶的眸子,男人扶了把坐在自己小腹位置趴在自己胸口咯咯笑的开怀的人,偏着头贴紧了对方的耳朵,缠绵无比的说。
“很湿,特别湿了,所以做好准备接纳我了吗,薛宜。”
男人的声音震的薛宜有种鼓膜充血的恍然感,贴着对方心脏的人,聆听着对方胸腔里传来的‘怦怦怦’,她不是影视剧里断情绝爱修无情道的仙女,时至今日,像此刻这么赤裸毫无顾忌的坐在男人光裸的腹肌上时,薛宜发现自己真的是瞿迦说的‘闷骚大俗女’。
食色性也,更何况自己男朋友的‘色’堪称绝色!
尤商豫没得到她的回答也不着急,身下硬挺如胶棍的生殖器,温吞无比的沿着薛宜黏糊糊的外阴后磨蹭,圆润如弹球的鬼头一下下的杵着女孩身下那个小小的口,一厘米、两厘米、五厘米……
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让薛宜爽的无所适从,男人那物可比手指要骇人,尤商豫小半个前端捅进身体时,薛宜浑身都在打颤,只是3/20的长度,薛宜感觉自己都有惧,她根本不敢想全插进去什么感受。
“才不到3cm,阿薛。”
“听不懂。”
“你自己量过的。”
尤商豫看着耍滑头,慢慢吐出自己龟头的人,被吊了一晚上的心又酸又涨的甜蜜,被吞吃了一半又吐出来的物?红肿的发亮,浴缸里的水早在薛宜扭着腰吃他手指的时候,泄流了大半,此刻二人身上只欲盖弥彰的铺着淡淡的水光。
“你就宠宠我,吃进去很容易的,宝宝,我求你了。”
说完,尤商豫在女孩腰上的手慢慢移到女孩脸颊旁,捧着女孩的脸,尤商豫吻吻对方盈润的唇,赖唧唧的‘嗯?’着。
“薛、好不好嘛,嗯?你说话呀。”
薛宜脸臊红的比之熟螃蟹更甚,拖拖拉拉的避重就轻是她的惯用把戏,女孩嘴上没动静,但身体却回答了男人。
女孩抬了抬腰,缓缓的贴上了男人的性器,尤商豫被女人突然的举动激的下意识的绷紧了大腿,就要夹住对方,一直沉默的女孩出声了,结结巴巴的。
“不许动、我我自己放,你、你好长,我害怕,我要、我要自己放。”
飞速说完,薛宜伸手就握住了男人肿胀如新生婴儿手腕般粗的肉棍,被女孩这么一握尤商豫绷了半程的理智再次分崩离析,女孩的前戏生涩到到粗暴,偏偏他又被这鲁莽的动作取悦的爽快无比女孩的动作莽撞的撸动,一下借着一下的,压根不给他达到顶峰的机会,女孩又生猛的捏住了他的囊袋握捏,又麻又疼,又痛又爽,到后来,尤商豫情愿薛宜直接用力的捏他算了,这么章法全无的‘抚慰’,实在让他不够。
薛宜不让他插手,男人便紧紧的抱着女孩的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吸猫似的近乎痴迷的嗅舔着女孩纤细的颈部皮肉,喘息着喟叹。
嗯、啊、呼
单音节的字被男人喊出了花,薛宜陡然升起了些莫名其妙的自豪。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