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久没来见我了,我想你了,我想见你,都不可以吗。”

这种偷情被薛宜贯彻得十分彻底,盛则都不用想,女孩今天一定反侦察技术满分的,将车停在了他家3公里处的小区免费停车位,下车前也绝对将行车记录仪删的干干净净,最后踩着那破烂共享单车来。

哦,从湖边监控死角的西侧门进的小区。

四年,整整四年。

薛宜随叫随到,但依旧固执无比,不可以亲她,不可以抱她,不可以上床做爱。

盛则有时候觉得做小三做成他这样,何尝不是一种本事,某次趁着女孩酒醉吻了一下对方的侧脸,半清醒的女孩抡圆了胳膊赏了他一耳光,打得他想笑又无奈,最后,盛则请了四天假在家养脸伤。

也是那次后,薛宜再不肯喝酒。

“一句话都不想说吗,你想不想我。”

“疯子。”

“你也是。”

男人笑的缱绻,接住女孩的鄙夷他更是得心应手。

调出薛宜的就诊记录易如反掌,得知对方有严重的创伤应激后,男人卑鄙的产生了些快感,他的痛苦薛宜或许能通过这病品出一二。

但日子久了,他又开始不可遏制的心疼、自厌,妈妈说他有把一切都完美搞糟,让每个人都不顺心的本事。这种批注又一次精准无比的印证在他喜欢的女孩身上,他的喜欢偏爱是摧毁一切安宁的核武器。

他希望薛宜好起来,但不希望薛宜因为尤商豫那个杂种好起来。

保全将照片传给他只是意外收获,安润那块地到处都是他的人,薛宜大喇喇开着她那辆显眼无比的大G一进入工地附近,男人就收到了提醒,不管是和林析言那个赝品的见面还是最后和尤商豫进了酒店,一切都被被男人清楚的追踪着。

叶峥早上那顿犯浑,盛则始终表现的心不在焉,准确来说是不在乎,薛宜要去潼阳就去,想折腾就折腾,能出什么事?

他在乎的从始至终只有薛宜和那杂种是不是做了。

这想法狭隘的、粗鄙的让他像个小人,也只有小人才会惦记这点破事。

嗯,这话是薛宜骂他时的脱口而出,盛则的回应坦荡到让人无能为力,他并不避讳这个身份,甚至照单全收的坦然。

可此刻,他嫉妒、愤怒,泡涨得发酸得、浓稠到令人倒胃口的情绪裹挟着怨恨在男人胸膛里烧起了蓝色的火焰,烧得他将克制抛诸脑后,烧得他只想将千疮百孔的心挖出来丢在女孩面前,哄着、逼着对方去直视他的真心。

帕斯图鲁说,在西方文化里蓝色并不是红黄绿那样招人喜爱的颜色,甚至在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的洞穴里,蓝色的身影约等于无,古罗马时代的合法邦民将蓝色被看作未开化的、象征异邦人低劣基因的色彩;

然而,盛则很喜欢这个颜色,缄默的、沉静的、包容的、嫉妒的、扭曲的、不详的蓝色为他所爱,可他为人所爱么?

为薛宜所爱么?

答案是否。

女孩的沉默终是烧尽了他岌岌可危的耐心,冰冷的指尖贴上女孩脖颈的一瞬,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女孩冻得发颤的一抖,可他没有停止的打算,迅速拉下女孩欲盖弥彰的衣领,男人将那些暧昧的淡粉瘢痕尽收眼中。

“呵。”

短促的轻笑结束,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薛宜根本没反应过来,炙热的痛意激的她痛呼出声。

“唔!疼!”

63:薛宜是人,盛则是畜生。3042字

63:薛宜是人,盛则是畜生。

冷香裹着滚烫热意向自己袭来时,薛宜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只是想抱自己,可被对方无礼的拉下衣领暴露出身上暧昧红痕的那一刹,巨大的恼怒和羞耻刺激的她整个身子都在抖。

紧接着是爆发的“意想不到”完全、完美迭代了薛宜未能宣之于口的愤怒。

‘你监视我。’

‘你凭什么脱我的衣服’

薛宜根本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