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哼唧。
厉染什么也没想,只是顺手就做了,进去才发现辛梨穴里好湿。他抬了抬头,抓着辛梨后脑的头发让趴在枕头上的人侧过脸,“你是不是做春梦了?嗯?”他沙哑着没睡醒的嗓子问辛梨。
辛梨更没睡醒,现实和梦连了起来,在脑子里形成缥缈又舒适的幻影,几乎要听不见厉染说话,听了也跟没听似的,只晕晕乎乎的感知着侵入身体的饱涨,舒服得不想再睁眼。
厉染看着他那满是春情得有些浪荡的脸,也不再说话,闭上眼抵着他的头,享受着又慢又压得紧紧实实的在他穴里进出。
就那么不激烈又格外缠绵的做了很一阵,也就最后才变得快和重了一些。
辛梨和厉染做爱实在很容易高潮,不需要特定的时间和方式。他潮烫着脸趴在床上,下面的穴被插得湿哒哒的爽,身体也被压得舒服得发晕。
他好喜欢这样被厉染重重的压着插,最好是重得让他喘不上来气,动不了,跟被阴茎钉在那里似的挨操。
他迷迷瞪瞪的喘气,越喘被插得越舒服,然后顺理成章的高潮,完了舒舒服服的含着阴茎,不想身体里的东西抽出去。
又隔了一会儿背后的重量才移开。辛梨不想他移开,但又晕趴在那儿没力气动,幻景和现实逐渐丝丝接轨,他以极慢的速度从梦境里清醒,等他彻底在现实里落脚,好不容易一次一起在床上醒来的人已经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床又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人。
辛梨在床上蠕动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想要呻吟出声。
完全错失机会。
他翻煎饼一样来回在枕头上翻着脸,最后停在了传来声响的浴室那边,懒倦的半睁着眼发呆。
半晌才听见门打开,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他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扭头。
进来的人没看他,围着浴巾径直去了衣柜前。
辛梨跪坐在床上清了清嗓子,然后发出一声柔软的,猫叫一般的呻吟。
衣柜前背对着他的人还没反应,他自己就有些懊恼了。他是想吸引厉染注意,但显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他。
辛梨几乎就没怎么叫过厉染,偶尔两次叫过名字,其他时候都没有。称呼真是个暧昧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