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就消散了。

“哥哥。”曲宁沉着脸道,“妙竹和另外不知道多少个人,都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

怪不得凤妙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原来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前世他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跟凤妙竹的相处也远不止于现在记忆中的那点,所以想到凤妙竹临死前托孤的场景,他才会心如刀绞。

季寒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皱眉道:“这么说,凤诉瑶是每年都吸收自己亲生骨肉的精血?”

曲宁点头:“那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有什么做不出来?把亲生骨肉当蛊虫养,定期吸取养分,也没什么奇怪的。”

季寒渊想到曲宁前世遭受的种种遭遇,眼中寒意尽显,冷冷道:“阿宁说的是,前世你在凤族的时候,她有取你的精血吗?”

想到这个可能,季寒渊身上不觉多了股浓郁的杀意。

曲宁亲了亲他以示安抚,等他稍微平静下来,才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经常受伤,如果是凤诉瑶或者是监视我的人亲自动的手,我经常就直接昏过去了,醒来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确切地说,是分不清体力的消耗是因为受伤还是被取走了精血。

季寒渊深吸了口气,把曲宁抱在怀里,道:“不管她有没有取走你的精血,总之她对你就是不怀好意,这些年坚持不懈地要找你,说不定就是想绑你回去取血,好达成她的某个目的,日后她若是敢伤你,我就……”

他没往下说,但曲宁知道他的意思。

“没事,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曲宁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而且再遇到她,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一个吸收孩子精血的母亲算什么母亲,单凭凤诉瑶对凤妙竹和另外几个兄弟姐妹的伤害,已经足够下地狱了。

更别说,他们跟凤诉瑶本身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真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顾念母子亲情就是把自己送上死路。

季寒渊嗯了一声,紧紧抱着曲宁,良久才平静下来。

“看来这个凤栗,在凤诉瑶面前地位还是挺高的,知道的事不少。”季寒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