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天都已经大亮了。

睁开眼，就看到季寒渊正支着下巴看他笑。

曲宁原本就很好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他唇角微微扬了扬，问：“在笑什么？”

季寒渊将一本典籍放到他手上，“阿宁看看。”

曲宁有些不明所以，等他打开书看了几行字，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凤族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良好了？

【凤族乃神兽一族，天下第一种族……】

这也就算了，在介绍凤族的时候，还得顺带贬低一下龙族、狐族、白虎族等可以跟凤族拼一拼的种族，每三四句话就得称赞一句身为凤族后人有多幸运和尊贵，神圣不可侵犯。

曲宁扶额，深吸了口气：“我跟凤族不熟。”

也不是纯血凤凰，没那么自大。

季寒渊见状，有些忍俊不禁，笑道：“阿宁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曲宁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不过他没计较，也舍不得计较，季寒渊笑得太好看了。

曲宁低头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