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需要在日本取景,我就和剧组一起回去了。结果刚到日本就有个诅咒师杀上门了,我把那个诅咒师打晕准备送给五条老师,然后有个女人突然出现,说她是我的妈妈,她要带我走。”
虎杖悠仁摊手,“我当然不能和她走啊,我爷爷看见她表情也很奇怪,我问他,他又不肯说什么。现在那个女人就在我家旁边租了个房子住下了。”
现在到黑子哲也了,他没什么要继承的黑手党,也没有突然多出一个妈,只是队友们似乎进入了中二的青春期,偶尔会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入侵了大脑。
他这个在一众事情中就显得青春健康多了。
津岛修治:“这种情况多半是打的少了。”
黑子哲也点点头:“我回去会好好和他们打一场篮球赛的。”
津岛修治现在才说他刚刚怎么那么生气:“有两个法国佬差点把我们建设的擂钵街给炸了,还想带走委员会里最好用的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