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洲也整了整衣冠,轻松的坐到小塌上,一幅惬意风流的姿态。

魏烟晃着脑袋无辜的说:“姐夫,烟烟之前和夫子学过,总是画不好衣服,不如姐夫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吧,让烟烟只画人。”

魏清风整理纸笔的手顿住,脸一红又若无其事的开始继续铺。

江逸洲轻松的姿态也顿时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烟。魏烟面不改色的看着江逸洲,歪了歪脑袋好像在疑惑你怎么还不脱。

江逸洲刷一下从脖子红到脸。他心中隐隐悬浮在空中的不安终于落下,这个小组宗果然在这里等着。他面红耳赤的看向魏清风,企图让魏清风说句公道话。

魏清风看着江逸洲,对着他如沐春风般的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脱。”

江逸洲忍不住暗骂,这京城的规矩习俗也太奇怪了些。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开始脱衣服。在脱衣服的时候,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魏烟灼热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紧紧盯着他的身体。如果眼神有触感,他感觉自己的身上的这几个私密的地方,粉红的奶子,紧实的腹肌,粗大的骚肉棒子和胯下的两颗卵蛋,都在被魏烟狠狠的亵玩。

江逸洲忍辱负重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还顺从自觉的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淫荡的姿势。他侧躺着塌上,一条腿直放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将胯间的被魏烟夺走了处男之身的嫩肉棒子和大卵蛋都露了出来,他自暴自弃的想,这不就是那个小丫头想要看的吗?

魏烟好像极为震惊的喊道:“天啊姐夫你怎么脱光了,怎么把你的处男肉棒子都露出来了,还叉开腿,天哪,我都看到你粉嫩的大龟头了,你怎么能给小姨子看这个呢?嘶姐夫你怎么如此淫秽!让小姨子看到了你的骚屁眼子,这里我姐姐都没有看到过吧,没想到姐夫你居然是这种人!”

江逸洲身子一抖,闻言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腿,也夹住了...听了魏烟的羞辱之后隐隐翘起的骚肉棒子。江逸洲震惊的想,自己怎么神差鬼使的做出这种事,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吗?他慌乱的想穿上衣服。

魏烟一本正经的制止:“我明白了姐夫!一定是姐夫为了我能更好的学画,所以才把衣服都脱掉的,绝对不是姐夫发骚了,想让烟烟看一看姐夫淫荡的大肉棒子的对吧。”

魏烟这么一说,江逸洲进退两难,如果穿上衣服的话,那不就是心虚吗?做实了是自己发骚才淫荡的露出骚肉棒子的,他只能僵着身体不敢动,眼角都被羞耻的染上了一丝红意。

魏烟拿起毛笔,却发现墨还没有磨好。魏清风立刻起身想去拿水磨墨。

魏烟勾唇一笑,她伸手摸到魏清风的胯下,握住哥哥的肉感十足的大肉棒子,小声道:“哥哥不用去拿水了,哥哥的裤裆里面藏的骚肉棒子不就会喷骚水吗?”

江逸洲听不清魏烟的声音,他艰难的挺着身子,紧张的颤抖。

魏清风竭力控制住自己喉咙中的呻吟,他的大鸡巴子一紧,魏烟把他的骚肉棒子从裤裆里拿出来撸动,骚肉棒子瞬间就挺立起来,涨满了魏烟的小手。

魏烟从上往下的撸动,手指在魏清风的鸡巴眼子中不断扣弄,不到几息时间,魏清风的骚肉棒子就坚硬如铁,顺着魏烟的意,流出了淫秽的骚水。

魏烟扯住魏清风的肉乎乎的骚肉棒子,扯到墨盘上来,魏清风被扯得鸡巴一疼,皱眉连声吸气,禁不住的踮起脚踉跄的跟前魏烟前行。

魏烟将魏清风的肉棒子就放在墨盘之中扣弄,热乎乎的大肉棒子前段不断开合的小眼从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

书桌上是正式的文房四宝,到处显露的都是严肃正式的书卷气息,只有墨盘上方,有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子从裤裆里伸出来,淫荡的滴水,一下子就让这个书桌充满了淫秽色情的感觉。

魏清风红着脸微微喘息的看着魏烟用他胯下的骚肉棒子中流出的骚水磨墨,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胯下骚眼子流出的水,竟然能做这种事情,他崩溃的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