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人私底下又多么的狼狈和淫荡。
“唉~桑将军的耳朵也受伤了吗?怎么突然听不见我的话了?你看看你胯下的大肉棒射出的骚精还有这淡黄的骚尿,你若是还装作听不见的话,那我可就走了,让你自己一个人就躺在这尿里面。”
桑盼山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心中羞涩,野性又深邃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里面的攻击性,变得有些气弱。魏烟从上看去,莫名觉得他就像是一条被驯服了的大狗。
“是...是在下...失礼...对不起...”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平日里并不这样文雅,这话他说得磕磕绊绊。
“是我没有受住...魏姑娘那样对我,我是真的...真的受不了...”
应该不是他受不住,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
他若是抵死不认,若是反应强烈,魏烟一定会更加过分的逗弄他。但是他这样可怜兮兮的道歉,魏烟反倒是失去了折腾他的兴致。
她撇了撇嘴,然后胡乱的将桑盼山身下粘腻、淫荡、不堪入目的床单扯了下来,然后再离开的时候扔给了外面守卫的士兵。
“去,将这弄干净!”
收到命令的小将士一脸困惑,但是仍然打算认真完成魏烟的命令。
只是在行动之前,他喃喃道:“这床单的味道好奇怪...上面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是湿的,感觉黏糊糊的。”
房间里面的桑盼山耳朵动了一下,脸在烛火的照射下更红了。
魏烟一出门就直奔军营主账去。
她要去丁振棠,也不知道丁叔叔这几天没有涨尿,骚鸡巴能不能尿出来。
夜色厚重,清冷的月光映着漆黑的小道。
她一走到主账的外面,立刻有守卫的士兵想要询问她。但是魏烟却直接用技能催眠了他,然后悄悄进了主账。
主账中烛光很亮,最中间的地方是丁振棠平日里面翻看军文的地方。许多军文密报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他的桌上,上面还有一封半开的军文没有合上。
魏烟摸着下巴思索了,这看起来好像是丁叔叔翻看到一半就有什么急事离开了。